丞渊,疼
夏雨惜的手指攥紧了床单。
乖,很快就不疼了。
男人温柔低哄。
一夜疯狂。
翌日。
咔哒。
耳畔传来皮带扣紧的声音,躺在床上的夏雨惜蹙了下眉头,她翻了个身,身上撕裂的痛感让她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丞渊。
她下意识的唤了声丈夫的名字。
没有回应。
悉悉率率的声音继续敲击着她的大脑皮层。
夏雨惜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目的是天刚蒙蒙亮的光线,诺大的酒店套房内没有开灯,光线昏暗,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站在距离大床两米远的沙发区,正背对着她在穿衣服。
看他的动作,应该在扣白衬衣的扣子。
男人很高大,只是一个背影,就有如山般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夏雨惜的大脑突然嗡了下,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来,动作太大,扯到某处的伤口,疼得她脸都白了下。
可她现在哪有闲工夫管什么痛不痛的。
你是谁?她的声音都在抖。
一觉醒来,她的丈夫不在房间里,这个陌生男人却在她的房间里穿衣服。
夏雨惜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之所以肯定这人不是她的丈夫厉丞渊,只因为她的丈夫残疾了,只能用轮椅代步,这人却笔直的站着。
而且那双长腿的长度很逆天。
男人正在扣纽扣的手一顿,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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