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宋晏储,一本正经地哭穷“殿下不知,边关兄弟们已经好几个月都没领到军饷了,再这么下去,别说吃肉了,就连草都吃不上。”
宋晏储轻笑一声“不急。”
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腰后靠着柔软的引枕,笑得温和“在这之前,萧将军不妨再跟孤说说,太子素来残暴,又荒淫好色是怎么回事”
萧淮瞪大眼睛,猛地一拍桌子,冤道“殿下明鉴啊,这话可不是臣说的”
宋晏储眨了眨眼“是吗”
萧淮心道你在我身边安插了多少探子,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没点数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点头“殿下不知,那周承弼从小就满肚子坏水,心眼比他爹还多。”
宋晏储轻轻嘶了一声,撑着脑袋凑近了他,饶有兴致地问道“既如此,那萧将军可否告知孤,又是为何在明知不可的情况下去见周承弼”
马车内一时陷入了沉默,萧淮故作殷勤的笑容慢慢淡了下来。
马车似乎是出了城,外面人群的吵嚷慢慢不见声响,唯余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哒哒”
的声音。
宋晏储撑着下颚,好整以暇地着他。
萧淮心思几经轮转,最后低眉顺眼,无奈叹道“这不是,臣未想到臣竟三生有幸,能得到殿下的青睐。”
宋晏储哼笑一声,扭过头去没他,明显没信他的鬼话。
就像上次萧淮问宋晏储为何保岑家的时候她转移话题一般,此刻宋晏储明知道萧淮在胡言乱语,却也没追问到底。
宋晏储对萧淮想做的事隐隐有些想法,萧淮也知道宋晏储不会护着费家,如此便是够了,没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到时候结交不成反结仇。
周承弼的事算是就此揭过,马车还在往前驶着,一刻不停。
萧淮掀开帘子往外面了了,外面一片荒凉,寥无人烟。
他寻思着太子也不至于把他卖了,便也没多想。
此时已经入了秋,天气又不是太好,一阵风透过半开的帘子钻了进来,倒还真有一丝
冷意。
宋晏储皱眉“把帘子放下来。”
“殿下冷”
萧淮放下帘子,着面色不是多好的宋晏储,拿起一旁的毯子给她盖上,认真地道“殿下可得注意自己的身子。”
宋晏储一派狐疑,她也没拒绝萧淮的伺候,懒懒散散地靠坐在马车上,斜斜地着他“你想说什么”
萧淮忧心道“殿下您觉不觉得,今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一些”
宋晏储啧了一声,心里顿时有了数。
萧淮“您瞧现在不过八月,天儿就这般冷了,那可而知西州城又是何等情形。
将士们无棉衣过寒冬,怕是很难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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