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微动。
原来,少年有一颗不太明显的唇珠,要碾着唇肉时,才能感知到。
这个认知让他更兴奋了,将少年压在了桌上。
不小心泼倒了一旁半杯牛奶。
染湿了温岁的衣物下摆。
沿着细白的大腿,往下滚,隐隐显露出弧度轮廓。
涩得不行。
谢逢舟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脑子快要烧起来了。
不可以弄脏他的少年。
哪怕是牛奶也不行。
只有他才可以。
谢逢舟勾着少年的软腰,将人抵进了浴室,一边吻着一边想要清理泼在少摆的牛奶。
温岁被压在墙上时,根本回应不过来。
男人就像是觉醒的凶兽,饥渴难耐,单方面肆意地掠夺,
明明平时看起来那么斯文、清冷的一个人。
唯独在欺负他这方面,天赋异禀。
温岁只能在这个纠缠的吻中颤抖不止,唇完全合不上。
谢逢舟感觉到了脸颊处,掠过一抹潮湿,他从索取间回过神来。
对上的便是少年微红的双眸,泪痕从眼尾划过的模样。
谢逢舟微愣,原先急促的吻,温柔了下来。
可少年身子仍在无声地颤抖。
真奇怪,明明在吻这个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谢逢舟总觉得心里不得满足。
于是,他咬完少年柔软的唇瓣,略微抽离。
这才听到了少年唇间细细的呜咽声,微红的眼中全都是被迫妥协与恐惧。
——他在害怕他。
谢逢舟忽而就感到有些难过,摩挲着他的鬓发,低声道:“别怕我,岁岁。”
温岁身子单薄又莹润,背脊颤抖,好一会才传来哭腔:“……你不是说了,要当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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