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楼聿?”
“砰砰砰!”
“楼总?”
“砰砰砰!”
“有没有人啊——!”
梁瑞博嗓子都快喊哑了,敲门敲得手疼,门里没有半点反应。
难道是他猜错了?
不可能啊。
他狐疑看了眼门内,开始打电话。
隐隐约约的铃声透过门板传出来,梁瑞博猛地一愣,操,人在不开门,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他绞尽脑汁回想着自己曾经偷瞄过的门锁密码。
好像是0812?
试探着输入。
“滴滴——”
解锁成功!
梁瑞博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地酒瓶,红的白的啤的都有,乱七八糟到处都是。
“操!”
怕楼聿因为伏鸢失忆的事大受打击,他咂舌踢踢拉拉从酒瓶堆中艰难穿行,来到客厅。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睡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精致冷白的锁骨,性感撩人。
他坐在地毯上,一只长腿微屈,阳台上的窗帘紧闭,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整个人几乎隐没在黑暗的阴影里,看不清脸上情绪。
大早上喝酒。
真能折腾啊。
“伏鸢失忆也是没办法的事。”
梁瑞博拉开窗帘,愁眉苦脸叹气:“事到如今,我说聿哥,你也别太伤心了。”
楼聿执着酒杯,看着里面琥珀色的液体,低低笑出了声,他说——
“不,我很高兴呢。”
梁瑞博惊恐瞪大眼睛:“高、高兴???!
!
!
!”
他没听错吧!
!
是他聋了还是聿哥疯了?!
!
“嗯,高兴。”
男人慢慢抬眼,目光灼灼地看向他,绯红的唇瓣轻弯,原本清越的声线染上几分病态的痴狂,显得脆弱又可怜。
“你说,她能喜欢上我第一次,是不是就能喜欢上我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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