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祁风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写下这封信的。
他的宝贝,他的弟弟,还那么小,为什么要写出这样的话,写的时候他的心里该有多痛?祁迹连想都不敢想。
他想到了那年他从时与安手里接过小婴儿的时候,那个时候他恐怕绝对想不到这个孩子会在之后那么多年里与他产生那么深刻的纠葛。
祁风是他陪着长大的,虽然没有陪在身边,但是他了解祁风成长过程的一切细节。
这孩子早就已经长到了他的骨里,血里,用刀割也分不开了。
而现在,祁风自己拿着刀在他身上划下一道又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他痛到无以复加。
可他知道,他不能继续待在这里,祁风还在手术室里,祁风需要一个坚强的哥哥。
祁迹站起身,擦干了眼泪往门口走。
他想,他将一身的骨血尽数交付给了时与安。
他从来不信神佛,但他信时与安。
六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打开,时与安从里头出来,所有人立刻站起来围了上去。
祁迹大步走到时与安跟前,眼巴巴地看着时与安。
时与安摘掉带着的口罩,白着一张脸望着眼前的祁迹,微微扯动嘴角:“手术很成功,放心吧。”
那一刻,祁迹像松掉了心里的那口气,腿一软就想要倒下,被一步跨上前的时与安一把抱进怀里,摸着祁迹的头轻声安抚:“都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祁迹把头迈进时与安的胸口,从压抑着嗓音低泣到哭得声嘶力竭。
众人都激动不已,程凤华埋头到祁定山的肩头哭泣,祁定山一边搂着老婆一边擦眼泪,毛桃和胖子抱头痛哭,眼看着林思取落单了就把林思取一把拉进来,三人哭成一团。
一时间众人都以为这头怕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儿了,频频驻足侧目,面露不忍。
时与安率先回过神,轻轻拍了拍祁迹的肩膀,祁迹把头抬起来,这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时与安只能拿刚穿上的白大褂给他擦眼泪。
“唐晓声还在里头做最后的收尾,大概再过半小时就能推出来了,之后可能需要在icu观察个两天,没什么问题就能转入普通病房。”
时与安对着众人道。
祁父搀着祁母上前一步,祁母握着时与安的手潸然泪下:“时医生,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真的谢谢你,真的。”
时与安连忙道:“伯父伯母,不用客气,这都是我该做的。”
程凤华一把甩开了丈夫的手,握住时与安的手继续泪眼婆娑道:“你对我们家的大恩大德,我们都无以为报。
如今我们家唯一你能看上的,也就是我这个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儿子了。”
程凤华边说,边将祁迹的手拽过来,跟时与安的手紧紧贴在一起,上下使劲儿捏了捏,继续道:“只有让他以身相许,我们才好安心啊。”
时与安额角冒出了三根黑线,心想你们家这个画风转变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祁迹顺着程凤华的动作紧紧握住了时与安的手,委屈巴巴道:“时医生,你不会嫌弃我吧。”
时与安干笑两声:“那自然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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