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打了个哆嗦,立刻改口:“啥也没说,就是叫我来看看。”
立秋冷笑。
叫刘氏来看看?怕是让刘氏来确认她有没有中毒吧。
六叔公一家子为了帮张由出气,真是豁出去了,轮番上阵,来对付她一个弱女子。
看来不给他们些教训,他们是不会罢手的。
“娘,我最后再叫你一次娘,从今以后,我再见你,若是心情好,便喊你一声老蔫婶儿,若是心情不好,老贱人我也能骂出口!”
“你敢!
小贱人,你还反了天了!
全村谁不知道,你是我刘氏养大的丫头,嫁了人,你就翅膀硬了,不认我了,小心村里人的唾沫淹死你!”
老虔婆,还把她当成不知事的孩子呢。
“闭嘴!”
立秋恶狠狠地骂了一声,把刘氏给镇住了。
“你有了六叔公一家子做靠山,尾巴就翘上天了?可别忘了,我手里有你不少把柄呢,堂堂秀才的亲娘,跟老鸨子勾勾搭搭,还差点把自己儿子的童养媳给卖了,你是真不怕我告到学正那里,毁了你儿子的前途啊!”
她手里关于刘氏的把柄,可不止这一项呢。
“老虔婆,你脱光了躺在炕上勾引你儿子的事,我还没告诉张老蔫呢,你要不要我去跟张老蔫说一声?”
刘氏眼神闪躲,心虚地嚷嚷着:“你去,你尽管去!
你以为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了?你啥证据都没有,谁都不会信你!”
“我没有证据?大嫂二嫂手里的保证书就是证据!
你跟大嫂撕破了脸,又差点害死二嫂,你不会以为她们还能帮你遮掩吧?”
刘氏彻底没辙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蠢货!”
立秋很瞧不起刘氏:“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想着害我!
成天琢磨着从我这里把嫁妆要回去,要回去你自己能花吗?小心叫张老蔫都拿去给王寡妇花!”
刘氏顿时如遭雷击,脸都变色了,好像随时都要厥过去。
“老虔婆,你自己想想,张家那一家子是不是都在把你棒槌使唤,坏人叫你做,好名声他们全担了去,就拿这次来说,你和六叔婆在筹划什么,我不管,我就问你,六叔婆咋不自己来看我的手,为啥叫你来看?”
“小贱人,”
刘氏怔了怔,才哆嗦着嘴唇,“你别把人心想得太坏了,你六叔婆说你的手受伤了,叫我这个当娘的过来瞧瞧,我们筹划啥了!”
她越说声音越大,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老娘好歹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然叫我老虔婆,你真是……”
“我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对么?”
立秋步步紧逼,差点把刘氏逼到路旁的水沟里。
“我再说一遍,嫁妆,你休想再要回去,你再跟我要一次,我就把你和张由钻一个被窝的事情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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