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妾室,把她卖了做窑姐儿还差不多!
“三哥,你快别说这样叫人恶心的话了,你要真舍不得我受穷吃苦,那就多给我些嫁妆啊,可别只给我一床被子,那一床被子能顶什么用?是当吃还是当喝?娘给秋菊做的被子用的也不是什么好料子,拿到当铺去,还当不出几个大钱呢!”
张由被戳穿心思,微微有些恼怒,抓着炕头想爬起来,被于翠花又是一脚给踹了下去。
“娘没叫你起来,你就老老实实跪着!”
张由敢怒不敢言,低声下气地叫了一声娘。
他方才的确是昏了头,黑灯瞎火地也没看清楚人,可不至于连自己亲娘的叫声都听不出来。
难道是因为今天吃多了酒的缘故?
也不知事情到底成没成,若是成了……想到刘氏那模样,张由浑身都冒鸡皮疙瘩。
刘氏比张由好不到哪儿去,一声“娘”
叫她差点吓破胆。
今日这事如果叫张老蔫知道了,肯定得要了她的命!
她得把这事捂得死死的,为了她的小命和三娃子的名声,可千万不能传出去。
“翠花,云芳,你俩是做嫂嫂的,咋能对自己个的小叔子这么狠?虽说是六月天,可大半夜的给他浇一桶井水,再叫他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冻坏了可怎么好?三娃子,快起来,把衣裳穿上。”
张由如同得了圣旨,赶紧爬起来,双腿却因为跪得太久麻了,一下子没能站起来,又跪了下去。
这可把刘氏心疼坏了,她忙喊立秋:“你这小贱人还不把三娃子扶起来!
怎么伺候男人的!”
立秋摇了摇头,那对银耳坠随之轻轻晃动:“我还真不会伺候男人,我看娘就挺会伺候的,要不然,怎么能将亲儿子伺候到自己炕上呢?”
刘氏老脸通红,又叫于翠花和陈云芳:“快把三娃子扶起来。”
陈云芳扶着肚子坐在了炕上:“娘,我肚子里还揣着你孙子呢,可弯不下这个腰。”
于翠花对张由的嫌弃都写在了脸上:“娘,您老不要脸,我可还要脸,他是我小叔子,我一个做嫂嫂的,怎么好去扶光着身子的小叔子?”
刘氏支使不动三个人,自己爬起来去扶张由。
可她全身光溜溜的,一站起来自己都臊得慌,就想去捡自己的衣服。
于翠花一脚将衣服给踹飞了。
“你这是干啥!”
于翠花平日里受够了刘氏的气,能有眼前的机会,自然是要把这些气都给还回来。
“我不干啥,我就是想等着爹回来,跟爹说说娘和老三干的好事!”
刘氏一张脸都气得发紫了:“于翠花!
都是自家人,你咋这么狠心?事情闹大了,对你有啥好处?”
“没好处,也没坏处,”
于翠花洋洋得意地抱着胳膊,“对娘来说就不一定了,爹的脾气,娘最清楚,等天亮爹回来了,我就等着看娘有什么下场。”
刘氏脸一白,彻底瘫在了炕上。
张由见状便叹了口气,扶着炕刚站起来,又被于翠花一脚踹下去。
“大嫂,二嫂,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陈云芳没说话,笑意盈盈地看着于翠花。
于翠花自恃身为大嫂,就清了清嗓子。
“老三,你今天做的事不地道,按理说,我们应该把你和娘绑起来交给族长处置,可谁叫咱们是一家人呢?我也怪不忍心的,但要是帮你们瞒着这件事,将来爹知道了,怕不是要把我们给打死。”
“所以你看,你是不是得给我们一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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