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鳞君又笑“先听完我要说的吧。”
“去前面吧,那是天佛门的临时住处,有天佛门的大阵,也有僧人轮流驻守,我们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会传到原时泽耳朵里。”
鳞君着她,对小姑娘的聪慧感到有些意外,但又觉得合情合理,要不然,也不会在那样的条件下,还能逃出来。
当然,这一切也脱不开旁边这个少年的功劳。
今天轮值的是行知的小师弟,是个很可的少年人,年纪跟言欢差不多,对她也很友好,每次见到都很热情地打招呼。
“三位进来吧。”
这是一处临时搭建起来的居所,用的还是原来作为阵眼的小木屋,大和尚们找了木头来,重新修补了一遍,又在旁边多建了两个房间,方便弟子们轮流休息。
被庞大的防御阵包裹着,从外面只能得到流畅运转的浓郁灵力,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不到。
进去之后,其实也没有什么。
大和尚们清贫惯了,能有个地方静下心来打坐就觉得够用了。
所以,小木屋比起原先,还要矮了几分,个子稍微高一点的,出入门口都要弯腰。
不过小木屋里面的窗户,倒是留下了,好歹没有那么沉闷。
依然是只能容纳十个人排排坐的空间,为了方便,木屋里面的石桌也撤去了,只有地上放着几个蒲团。
小师弟行舟笑的尴尬“施主凑合一下,过阵子咱们撤了,这些东西也得拆除了,免得麻烦,就没有过多放置。”
言欢点头表示理解“安全就足够了,就是说几句话,没那么多讲究。”
行舟便道“施主尽管放心,这是咱们天佛门的独门阵法,任何陌生人靠近,百米之内都会发出示警。
小僧就在外面等候,若有需要,施主便唤我一声。”
“好,劳烦大师。”
宴尘筠已经从储物袋里拿出来一套精致的木制桌椅,还有茶壶,对着鳞君做了个手势,表情仍是不咸不淡“请。”
鳞君脸上仍是带着几分笑意,对于他的态度一点儿都不介意。
他倒是有些羡慕,能够如此全心全意着一个人,眼前的少年,必然是一个纯粹干净的人,好与坏、善与恶、欢喜与厌恶,都清晰明了地表现出来,勇敢却不鲁莽,心思玲珑却绝不龌龊。
言欢一坐下来,宴尘筠就把灵茶水放到了她跟前“尝尝我他们都很喜欢,就买了一些回来,灵气倒是很浓郁,欢欢喜欢这个味道吗”
着他满怀期待的眼神,像极了等待夸奖的童稚,鳞君再次笑出了声。
宴尘筠假装他不存在,一眨不眨眼地着言欢,等待着她的回答。
“嗯,好喝,甜的,有股雪山松泉的味道,很清新。”
见她喜欢,宴尘筠的脸色也变得柔和起来“那就多喝点,这是雍城特有的灵植,回头我再去买一些。”
言欢“倒也不用,哪里都有好吃好喝的,也不是非要喝这个。”
宴尘筠充耳不闻,在他来,既然喜欢,那就一定要多备点,万一哪天离开后,就又想要喝了呢
鳞君也不催促,就着两个人腻歪,眉眼带着笑意。
言欢撑不住了,首先开口“鳞君可以开始说了,我们都在认真听着。”
“从哪里说起呢”
鳞君换了个姿势,神情也变得严肃了几分,沉吟片刻,才又说道,“不如这样,两位先问,我来回答,最后若是遗漏了什么信息,但凡我知晓的,必然也不会藏私。”
“不然,秘密太多,我反倒不知,该如何开篇了。”
言欢与宴尘筠对视一眼,倒也没有客套,开口就问“三年前,原时泽第一次抓我去取血,是因为发生了何事”
“若是问浮云宗之事,那我并不知晓,但若是问剑尊的私事,那段时间一切正常,并不曾出现意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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