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为之一愣,确实,说到东临骄子,如果典林第二,谁人能排第一
“当然可以。”
“多谢大人。”
“你说陆其珅的诗确是以重阳为题,有何见解啊”
“谁不知九月九日是重阳重阳可以写菊,可以写登高,可以写吃蟹,为何不能写鹿鸣宴”
“又不是年年鹿鸣宴都在重阳”
典林笑道“东临无山不登高,写登高便不是写重阳今年鹿鸣宴就在重阳,何况今日在座学子,难道没有再写鹿鸣宴的若是觉得陆师兄有提前作诗之嫌,也大可让陆师兄再作一首嘛”
这下没人再说话。
元为之哈哈而笑“既然再无异议,诸位便赏诗送花吧”
这场上大半的花都在陆其珅和典林这里,两桶满的再也插不下。
最后数花时直接越过两人。
听到纪游是第三名,陆其珅松了一口气“真是再好不过,若是因为我连累了他,吾心难安。”
典林奇怪“你与他有什么关系”
陆其珅将前后因果说明,感叹“纪同学真端方君子也。”
典林向纪游去,纪游也正在着这边,露出一个温和善意的微笑。
“典林,你回乡做什么”
林介崇插进来,将典林的视线隔开。
“去拿件东西,对了师兄,我问你件事。”
今年的鹿鸣宴终于散了场。
纪游仪表堂堂,善于交际,家世显赫。
一个晚上有不少人记住了乡试第二的举子名纪游。
“纪兄下次再聚”
“好说好说。”
一番寒暄道别后,纪游上了自家的马车。
回到只有他一人的环境中,那虚假的面具终于能够卸下,他疲惫的揉了揉眉宇,总是含笑的面容如今只剩下冷漠。
马车缓缓离开倚月楼,不多时停了下来,纪游有点奇怪,他租下的院子离倚月楼不近。
“怎么不走了”
纪游开口问道。
“因为我。”
马车外,一个少女掀开车帘。
“你出来,或者我进去,选一个。”
纪游着月色下昏暗不明的那张脸,忽然想起三年前自己在曲川小巷里挨的那顿揍。
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你想做什么”
“你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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