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山长说道“沛哥儿稷哥儿你们有什么打算要不要一起上课”
阮沛啊了一声,在吴夫人的怒视下缩成了鹌鹑。
王稷倒是听说过这位阮家的女婿,当年也是才华横溢风流一时的才子,但只考上举人便娶了阮家妇后便离开京城。
“学生却之不恭。”
于是晚饭过后,阮沛苦哈哈的洗碗,典林和王稷走到房。
说是房,其实是正厅隔出来的一小间。
两人不约而同的对立而坐。
典林时不时向王稷,王稷倒是老神在在闭目养神的样子。
“你总我”
半晌,王稷开口。
“啊抱歉我”
“你想做什么或者说对我有什么企图”
王稷睁开眼睛,目光灼灼。
典林想,很难有人能在他的眼神下显得不狼狈吧。
“你愿意天天在吴山长家做饭,也在讨好我”
典林脸有点涨红,点点头“是”
“我是在讨好你,自然别有所求。”
王稷着小姑娘英勇就义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接着说。”
“王兄可不可以给我讲讲国子监是什么样子”
王稷万万没想到典林想知道的就是这个。
“就这个”
听出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典林厚着脸皮继续说“我也想知道京城学子是什么样子的,王兄是不是经常游学,四大院和国子监有什么区别我不知道的外面的世界,王兄却都走过。
我就是想知道这些。”
王稷久久没有回答。
典林见此,心中难免失望。
这时吴山长进了房“你们两个坐那么远干嘛都坐到桌那里。
稷哥儿,我先给典林讲一讲策论入门,你可随意自行,稍后我再与你探讨。”
“久闻先生才名,今日有幸受教。”
吴山长点点头,开始讲课。
“在大周科举中,诗赋和经义是分开的。
现在经义大部分理解成贴经墨义,但是实际上经义本身就是对诗五经进行深刻的阐述。
现在叫做策论是因为这是在经义考试中常用的两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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