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今后如何,你武植,永远是我林冲的哥哥!”
鲁智深见林冲终不再执拗,也是笑道:“这便好了!
师兄,你且先在酒桌上报了哥哥的恩情吧。”
众人亦是大笑,再次分座,推杯换盏不提。
当夜,众人都喝得尽兴,直到三更方歇。
次日,晁盖又再备宴席,自早晨直喝到午时,武植便要下山。
晁盖等人苦苦挽留,执拗不过,直将武植等人送过梁山泊,在朱贵酒店里又喝酒送别,这才将武植等人送到大道之上,远远的看到武植等人身影已远,才准备返回梁山。
吴用见晁盖神色郁郁,便问道:“哥哥,为何事忧虑?”
晁盖叹了口气道:“这武植兄弟当真是世间一等人物,手下也是人才济济。
若是能上梁山,即便将我这第一把交椅让给他坐了,我也心甘情愿。”
吴用呵呵笑道:“哥哥勿虑,若想让武植哥哥上梁山,我有上、中、下三策。”
听吴用如是说,不只晁盖,其他头领也是望了过来,期待他的下文。
吴用挥动了一下手中鹅毛扇,寻思一番道:“下策,便是过几日,哥哥再邀武植哥哥及他众位兄弟上山一聚,让林冲兄弟去他府上诓骗他家眷上山。
同时,安排妥当人手潜入阳谷县,将那县令杀了,再在县衙请人模仿他字迹写上反诗,这样武植哥哥不落草也不行了。”
();() 说到此处,林冲便不干了,便要反驳,却见公孙胜对他挥了挥手道:“林教头,稍安勿躁,且听武学究将三策说完。”
晁盖听来,也是摇了摇头:“不可不可,我听说武植兄弟与那阳谷知县李仁宏是好友,这不是陷武植兄弟于不义么!”
吴用呵呵一笑,道:“那便用中策。
我听武植哥哥与东平府那都监董平有些过节。
咱们便将武植哥哥与牛头山、二龙山诸头领有关联一事告知于他,他自然会想方设法对付武植哥哥,说不得还会将此事报于郓州知州陈文昭。
到时若他们将武植哥哥下狱,咱们梁山好汉便全伙下山打郓州,将武植哥哥救上梁山,到时他自然也能入伙。”
晁盖想了半晌,瘪了瘪嘴:“这中策也是不妥,为请武植兄弟上山,却让他身陷囹圄,这无疑便是恩将仇报。”
晁盖说出此话,众人都点了点头,都看向吴用:“吴学究,你便说说那上策吧。”
吴用笑道:“上策嘛,当然便是顺其自然。
我观武植哥哥,目前虽只是个教谕,但与那阳谷知县李仁宏似是相交莫逆,在官场上前途便不可限量。
但他又是在牛头山安排唐斌驻扎、又是与二龙山及咱们交好,所图之大,吾不敢想。
所以,武植哥哥可以为强援,但不能请他上山。
反过来,到时他若有我等能相助之处,咱们便鼎力相助,也能全咱们与他之义气!”
吴用说罢,众人皆点头叫好。
晁盖这才回过味来,哈哈大笑:“说了半天,原来却是吴学究在安慰我。”
众人也都笑了起来。
晁盖又接着道:“武植兄弟当真是一等性情中人,和我等第一次见面,便与唐斌、鲁智深等一道,也不避嫌,显是非常信任我等!
要知道,这可是血海似的干系啊!”
其他人也都是点头,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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