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武大,打别人的时候怎么这么帅。
王婆再次被冷水泼醒,整個老脸已肿成了猪头,痛苦道:“大郎,饶了我吧……”
“王干娘,你招不招?”
“呜呜……大郎,你倒是问啊?”
“哦。”
武植看了看王婆名字已变成黄色,这才收回举在半空中的右手:“我问完了,只需王干娘签字画押即可。”
说着,从家中客房原武松房间找出纸笔,扔到王婆面前:“老猪狗,你可会写字?”
“老身……不会……”
王婆吓得声音都颤抖了,这武大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连忙道:“请大郎给我解开,我这就去请隔壁胡正卿来写。”
“罢了罢了,我来替你写吧。”
武植将纸笔捡起,放在桌上,一边写,一边念。
不过是“今有王婆者,生情造意,哄诱本县西门庆与武潘氏通奸,唆使本妇下药毒死亲夫……”
云云,这东西目前只为了糊弄王婆,武植草草写了几句就作罢了。
接着,他拿起剪刀在王婆手上划了一道口子,就着鲜血让王婆签字画押,又惹得王婆一阵杀猪似的惨叫。
“老猪狗,这东西如交给县太爷,伱可是要被浸猪笼的,你可知道?”
“老身省得,老身省得。”
王婆连忙求饶;“大郎需老身干什么,尽管吩咐,只请大郎高抬贵手。”
“你这老猪狗倒是聪明。”
武植小心的将白纸折起来收入怀中,叹道:“可惜啊,西门庆五更就要过来了,我还得赶在五更前去县衙递你的罪状,这如何是好?”
“老身……老身就给西门庆那厮说,武二提前回家了,老身的脸就是给二郎打的,潘金莲也被武二打得下不了床,要不是大郎你一旁说和,我两人险些被二郎给杀了,这样保管叫西门庆那厮不敢再来叨扰你老人家。”
();() 王婆倒还是聪明,知道西门庆心中最恐惧的所在。
依西门庆那性格,若知道武松回来了,别说来查看一下,就是两三日内未必敢打发人来问。
说到底,潘金莲只是西门庆勾搭的众多女人之一,西门庆对潘金莲不过也是玩玩而已,眼见潘金莲已半死不活,加上对武二郎的恐惧,他哪还敢再来查看?
甚至,他连动用关系对付武松的心思也不会有,想的只是如何保命而已。
武植寻思了一番,觉得此计可行,便给王婆解开绳索,盯着她的眼睛道:“你的罪状我会藏在一处你想也想不到的所在,如你有歹毒心肠,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老身不敢,老身不敢。”
王婆受了今日一番罪,哪还敢有其他心思,连连求饶。
“滚吧。”
王婆连忙一骨碌爬起来,飞也似的跑下楼去。
武植本想先逃出阳谷县,等武松回来再做计较。
毕竟王婆这这等见利忘义的皮条客是不值得信任的。
不过武植想了一番还是没有逃走,西门庆来了又有何妨,大不了一死了之。
死他又不是没经历过,刚才就死十多回了。
对武植来说,死并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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