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下车库,时凛径直上车,发动引擎。
外面陆知白还在叩叩敲车窗:去不去啊,喝酒去。
不去。
时凛吐出两个字,一脚踩下油门,路虎无情的奔驰而去。
晚上十点,那通电话又打了过来。
时凛在洗澡,手机放在洗手台上嗡嗡震动,他看也没看屏幕,手指随意一划,按了接听键。
先生,我真的是诚心诚意的,我很缺钱,我绝对不会报警,并且绝对会帮你们保密的,您给我个机会好吗?
熟悉的女音再次传来,这次带了些哭腔,似乎遇到了什么着急的事。
这种绝望又焦急的语气,时凛在医院的重症病房外经常听到,无非是遇到了困难,但没有钱,只能眼睁睁的无能为力。
时凛把头探出去,瞥了眼那串熟悉的号码,神色带了些不耐烦。
不知道哪个傻x在小广告上误写了他的号码,还是那女孩打错了一个数字。
总之阴差阳错打到他这里来。
他不想多管闲事。
他抬手想挂掉再拉黑,脑子里突然想起白天陆知白说过的话,现在的大学生一个个都是缺心眼儿。
卵巢坏死,子宫糜烂,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时凛话锋一转,冷冷开口:你是雏吗?
电话那端明显愣住了:什、什么?
不是说你很干净吗,是不是雏,是雏可以谈,非雏不要。
时凛故意吓唬她。
林棉足足在电话里愣了半分钟,脸都在发烫,半晌后,她低低的,似若文蝇的嗓音传了过来。
是的。
时凛的动作停了。
头顶的水流哗哗流下,时间久了,水温有些凉,从他头上一直浇灌到脚底。
时凛觉得浑身有些烦躁,再凉的水都扑不灭这躁意,他深吸一口气,冷冷吐出几个字。
验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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