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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高靖冷下的脸色，陈思芮倒是神色自若。
她不疾不徐道：“李烁亲自开口，我可以免费去拿。
但是高先生拜托，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
高靖问：“有何不同？”
陈思芮：“感谢你，请你吃顿饭，至于帮助你，高先生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满脸写着你在说什么鬼话，高靖微微蹙眉淡声道：
“你感谢我一顿饭可以解决，为什么我感谢你就要答应你一件事？”
“为什么我不能是请吃饭？请吃饭为什么不能相互抵消？”
说到此处，高靖茫然垂眸：……我是不是有些不正常？为什么突然这么斤斤计较？
聪明的人，果然不能随意糊弄，高靖的灵魂三问，陈思芮选择忽略不计。
暗暗呼出一口气，陈思芮开始睁着眼说瞎话。
“因为两者程度不同。”
高靖默然以对。
中央空调驱散了楼道里的燥热。
沉默蔓延在走廊。
大反派不会拒绝吧？她的要求应该不太……过分？
抿唇微笑故作轻松，陈思芮耸了耸肩：
“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好在，压抑紧张的气氛并未维持太久。
沉默半晌，高靖勉为其难点了点头。
yes!
陈思芮心里暗喜，神色却是风轻云淡。
“to签，有没有时间限制？”
高靖：“……越快越好。”
“成交！”
手环上的时间扫过一眼，陈思芮道：
“我会尽快拿到to签，高先生还有其他事么？没有的话，我想我该离开了。”
话音方落，她的肚子“咕咕咕”
叫起来。
下意识捂住肚子，陈思芮尴尬抬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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