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封平捏了捏布袋子，闻了闻。
“是我自己配的草药，拿来泡脚，对腿脚很有好处。”
姜小牙解释，“我邻居家婆婆可厉害了，她以前是村里的巫医，所以懂得很多药理知识呢！”
封平静静地看着姜小牙聊起她以前的事情，那个婆婆，应该是她生命里唯一的光了吧……
“少爷，姜小姐！
吃饭了！”
李管家上前提醒。
姜小牙现在在封家已经自在多了，本来还以为有钱人家里规矩多，封家这样的大家族肯定要小心谨慎。
没想到封家从上到下，大家都很有礼貌，级随和。
结束了一天的补习，在送姜小牙出门的时候，竟然被贾明撞见了。
贾明当然住不起这里的房子，他是给同学送习题来的。
“呦，封平，姜小牙！
你们两个……”
贾明尾音拖得长长的。
姜小牙下意识要解释，被封平拉住了。
他知道贾明这种人，无论他们怎么说，他总有办法按照他的思路给你加一套说辞。
“把人带家里来，封平同学，你也是够牛的！
你爸知道吗？哦，我听说伯父经常出差，想必是趁着伯父出门，带姜小牙同学到你家来嗨皮嗨皮吧？”
果然，心胸狭窄的人，看什么都龌龊。
封平停下了脚步，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反问：“贾明同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貌似你家买不起这里的一套小公寓吧？莫非……趁着周六出来挣外快？”
封平的视线，在贾明的下半身徘徊：“不知道是用的前面还是后面？”
贾明是个书呆子，但也是个开了窍的男生。
反应了一会儿终于明白过来封平的意思，顿时气得脸都红了。
“封平你竟然说我……”
他难以启齿，“我是来给同学送资料的！
不像你们，一天天的心思不在学习上，整天折腾事儿！”
“哦，那就允许你学习，我们不能学习？眼睛里脏的人，真是看什么都脏！
我看你洗眼睛都不够，得把心挖出来用硫酸泡一泡！”
封平简直是骂人不带脏字。
姜小牙都看傻眼了，她第一次看到封平骂人这么犀利的一面。
“怎么了？看傻了？”
封平笑笑，“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
待会儿见！”
本来封平是说让姜小牙在封家吃饭，晚上一起去夜市，结果人姜小牙愣是不好意思顿顿蹭吃蹭喝，非要找借口回去。
封平也不勉强，由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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