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睡着了。
爸爸妈妈躺在我的两边,给我扇着扇子。
爸爸幽幽地说:“哎呀,花儿呀,你说,这,这,小七是个啥人啊,明明常会和常高他们五个捉弄他的,到头来,一个个的,唉,内脏砸坏的,腰累断的,头破血流的,伤筋动骨的,五个加起来,都没有斗过一个六岁的小孩,我是该高兴啊,还是该哭啊,嘿嘿嘿,唉!”
妈妈在扇子的风声中叹息着,“唉,这都是亲生的,相煎何太急啊,真是的,为啥呀,就不能好好的团结协作呀,唉,这长大了,不知道啥样呢,唉!”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我还在憋着尿做梦呢,哥哥姐姐们就排队坐在门市部门口的夏凉棚下,依着墙根,开始讨论了。
大姐常会摸着自己的腰,龇牙咧嘴地说:“唉,说啥啊,不死啊,不是,常书啊,和我一起抬化肥,一个六岁的小孩,能抬啥啊,这就是活活地累我,唉,不知道爸爸妈妈咋想的!”
大姐说着还揉着自己的腰。
大哥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的,表情很是痛苦,“啥玩意儿啊,啥常书啊,不死啊,就是个克星,他就是故意的,从上面和豆饼一起掉下来,还都砸在我身上了,把我满肚子的心肝肺的,都给弄伤了,我恨死他了,等着吧!”
他恨恨地用左手砸了一下手中的小砖块说。
二姐捂着腿说:“这事儿,根本就不赖我,我得罪谁了,他直接拿着铁锨,铲的我腿,就差点给我弄断,或者直接截肢了,反正啊,我的右腿,只要以后有啥问题,他要负责一辈子,我就找他!”
她狠狠地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说。
二哥捂着头说:“哎吆,我这疼的一夜都没有睡着,右眉骨骨裂,右眉毛断裂,医生说啊,我要毁容了,我要是因为这事儿,娶不上媳妇儿,不死,就必须把他那叫艾英的媳妇给我,不给我,我就抢!”
他使劲儿地拍着自己的腿,扭头看着大哥和大姐他们。
大哥捂着肚子,幽幽地说:“哎呀,算了吧,那个母老虎,你要真娶了她,能不能活下去都难说,我这耳朵都残废了,我也没有说啥,再说啦,艾英,起码也是咱兄弟媳妇,朋友之妻不可欺,更何况是兄弟媳妇,别找着挨骂了,丢人的玩意儿,这事儿,你也敢想,没出息!”
他谁也没有看,就轻轻地说着,但很严厉,也很在理。
三姐的左脚往前伸着,缠着纱布,戴着夹板,“我是伤筋动骨,脚破血流,这小子,也太阴了,抬着抬着就把盆放下了,那么重一个大盆,一下全砸我的脚上,我是一夜也没有睡啊,一闭眼,都是他是‘哼哼哼’奸笑的样子,看见,我就想扇他,等着吧,早晚一天,我非把他打的,找不着妈!”
她小心地伸动着自己的腿说。
三哥一脸无辜的样子,“这和我没有关系啊,我啥,也没有,啥也没有。”
他摇着头说。
突然,三姐就噼里啪啦打起来了,“不要脸,你看看你那样,一天到晚的,装的与世无争的样子,你咋不受伤,咋不受伤,我们干活的时候,你干啥去了,与你没有关系,常书是日本鬼子,你就是汉奸,打死你个汉奸!”
她说着打着三哥的脊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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