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腕被周其律握住,好像就不是自己的了。
陶汀然不自觉地蜷缩手指,床单在他手中多出几道褶皱。
omega与alpha的腺体都在颈后,此时却好似生长在腿上,被周其律摸过的地方只剩下无尽的灼热与酥痒感受。
“周其律。”
陶汀然想要抽回腿,不敢看他眼睛,没什么底气地说,“不麻了。”
蹲在他面前的人抬头,仿佛没注意听他说话,探究地“嗯?”
了一声。
“疼了?”
周其律问。
房间小空气不流畅,陶汀然在大冬天热得脸红。
他拉起周其律坐床上,自己则“腾”
地一下站起来,背上书包飞快道:“我要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陶汀然脸红,眼尾也烧得泛红,耳根子更是重灾区。
周其律不明所以,以为手劲儿太大,陶汀然忍受不住。
他起身,拉住陶汀然,端详他红的眼尾。
连眼皮上的那颗痣好似都红了。
“你又哭了?”
“没……?”
陶汀然愣了下,扭回脑袋,“什么叫又?”
>br>“老农说看见你哭了。”
周其律转头就卖老农,还补充道,“早上。”
他放屁!
陶汀然难得想爆粗口。
嘴唇动了动,他挣开周其律的手,逃得飞快,“他看错了。
我走了,别送。”
他像被黄瓜吓到的猫一样,奓毛一跳,瞬间蹦出百米开外。
周其律后一步跟到门口目,朝楼梯口即将消失的人扬声道:“陶汀然——”
几秒后,楼梯间的人退回来歪出半边身子,也喊:“怎么了——”
阴雨天,破旧走廊,两人一左一右,周其律站在光的来处,问他:“明天还来吗?”
室外冷风一吹陶汀然脸上热度早降下来,他扒着墙,看着周其律没说话。
“忙的话………”
这话问得让人为难了,周其律正想说忙就别来的时候,让他给硬控一分钟在楼梯口的那个人突然朝他折返。
朝他跑来。
就像……要给他一个巨大的熊抱。
周其律不易察觉地张开手,随时准备接住陶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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