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季安不忍看柳昭入土,他手中握着一壶酒,转手是给自己灌了一口。
金肆定定站着,脸上是看不出难过情绪。
唐柃心中也是难过,他转眼望向金肆,是有些疑惑。
金肆这小子竟然没有哭闹,这可不是他的作风。
“我以为你会哭。”
唐柃开口对着金肆道。
金肆闻言转头。
哭什么,这眼前不过是个空棺。
金肆对着空棺材是一丝眼泪也掉不出来。
但他不能告诉他们这是个空棺。
二长老说,若他说了,柳昭就真的死了。
越少人知道柳昭没死的消息,柳昭才能更好的活着。
为避免大家怀疑,金肆还是故作心痛,他蹲下来身子抱起了头开始喊叫了起来。
“小昭昭!
你死了我可怎么办!
我好难过!
好痛心!”
金肆抱着头遮住自己的脸,是一丝泪也没有,只有干喊。
见此,唐柃是皱眉。
莫非柳昭死了,金肆大受打击,有点精神失常了,这情绪怎么说来就来。
待到安葬完了棺椁,立了墓碑之后,大家都回了宗门院子中。
梁岐不停抹着眼泪,转眼看向毫无泪水的金肆,是骂道:“你有没有点良心,之前你不是说自己跟柳昭关系最好吗,怎么一点眼泪都没有。”
金肆转眼,是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个布包,他道:“我泪已经哭干。
此次我太过悲伤了,本少爷决定出门散心一段时间,哎,大家保重。”
说完,金肆就叹了口气,大步流星向着宗门大门而去。
见此,梁岐是都忘记了哭泣。
金肆怎么这么反常。
书季安握着酒壶,皱了眉,也是诧异于金肆的行为。
“得了,扶仙山又疯了一个。”
唐柃开口。
他就说是金肆精神失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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