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枚暗棋……可惜一直找不到桃源在哪儿。”
太子懋忽然笑着问,“能给哥下药吗?”
“你去下。”
武士漠然地说,“我会打架,会杀人,但不会下药。”
“我说着玩嘛……至于那个宁七。”
太子懋若有所思,眸间闪过一丝光,“听说之前是府里养猫的,不知怎的就被哥看上了,我没见过,但总感觉哪里有点眼熟,哎,想不出来,算了。”
武士半晌问:“那个吴定呢?”
“不用管。
丧家之犬而已。”
太子懋说,伸了个懒腰,“那位呢?”
“你管得太多。”
武士微微拧眉,对太子懋道,“说好的两年,时间快尽了。”
“对啊。”
太子懋有些出神,“好像你第一天来到我身边的时候,也是春天还未到来的时候,真的不打算留下来吗,我可以给你很多。”
武士轻轻摇头,把小刀收到袖子里去。
“好吧。”
太子懋黯然一笑,“那这就是你最后帮我的一个忙了,这两年,麻烦你了。”
这武士知道太子懋扮笑脸扮惯了,压根没把这所谓的“黯然”
放在心上,转身头也不回地出了寝殿。
“没了一个央夫人,还有其他的武士,没有了一个靳莽,还有风知,天下如此广阔,谁都不是无法替代的,哥,没有国家会收留弑君的武士,反之亦然。”
太子懋笑着自言自语,问正在梳羽毛的红燕,“神明,你说是么?”
红燕啾了一声,太子懋用指尖摸挠了挠它温热的胸膛。
翌日,靳樨刚练完武,支着一杆长枪站在院子里喝水,夏山匆匆跑来:“大君子,门口有宫里的人。”
靳樨一愣,正要说自己懒得去,夏山忙道:“是神坛。”
是鹿后要见他?
靳樨微微沉思,抬头,看见不远处一位年轻的宫人朝他尊敬地半躬着身子。
在神坛门口,靳樨看见葛霄风风火火地跑出来,跃上轿子,轱辘轱辘地走了,他急得甚至没有看见靳樨,靳樨疑窦丛生,但还是先进了神坛。
还是上次见鹿后的屋子,鹿后依然在里头喝茶,旁边跪坐的是……吴定。
靳樨进门后将无名放在手边,他行大礼:“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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