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汩实在纳闷得很:“太子到底要干什么啊。”
“谁知道他的。”
公鉏白也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要干嘛啊!”
漆汩打听:“那么那只红燕呢?”
“被太子养在寝殿里,‘锦衣玉食’地养着,还叫人做了一只金笼子,由专人饲养。”
靳樨答,“我每次去的时候太子都在逗它。”
漆汩不由皱紧眉头,道:“这可不太好。”
“哪里不好?”
臧初问。
漆汩说:“把降临的神迹困在笼子里算怎么回事啊。”
靳樨点点头,露出些许赞同的神色。
臧初、公鉏白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葛大人没有说什么吗?”
漆汩问。
靳樨说:“葛霄说过好几回。”
nbsp;臧初明了:“太子不听是吧。”
莒韶果然有事没事就来侯府做客,见了琥珀总像耗子见了猫似的躲得极远。
琥珀老觉得好玩,撒腿就在院子里追莒韶,莒韶一边呀哇呀哇地大叫,一边在院子里狂奔,他看着柔柔弱弱,倒是比漆汩还能跑。
漆汩心想幸好他没去见“仰慕”
的侯爷,不然看到满屋子猫猫爬的场景不得吓得魂飞魄散。
莒韶就是在侯府里听说了陈申之间开战的消息。
那是个下午,靳樨又正好不在,漆汩把欺负完莒韶的猫塞回房间,听它在门里不客气地磨爪子,正要回去,又发现下雨了,于是找了把伞,回来发现他们已经躲进了屋子。
莒韶的侍从侯在院门外淋着雨,漆汩道:“你怎么不进去?”
侍从抬起头,漆汩无来由地呼吸一滞——这侍卫蒙了面,眼神却带了股无法被忽视的戾气,漆汩摁住不安,状若无事地道:“进去吧,殿下在里头是吗?”
“是的。”
侍从复又低头,默默跟在漆汩身后,进了门廊又止步。
“阿七,你怎么才来?”
公鉏白止住闲聊。
“和琥珀闹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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