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白问道。
"
就看他们对道的理解吧。
"
天机子随手指着一个学员，"
你来说说，什么是道？"
被点到的是丹霞峰的李慕。
这个一向腼腆的姑娘没想到会被点名，一时有些紧张。
但很快，她就平静下来。
"
以前我也常问这个问题。
"
李慕缓缓说道，"
但现在明白了，道就在眼前。
比如炼丹，不是简单地按方子来，而是要理解药材的性质，明白天地规则。
这种理解，就是道。
"
天机子眼前一亮："
说得好！
那你觉得，改变传统会不会有风险？"
"
会。
"
李慕认真地说，"
但更大的风险是固步自封。
就像炼丹，如果只会照方抓药，遇到特殊情况就束手无策。
但理解了规律，就能随机应变。
"
其他学员也纷纷表见解。
他们的回答或许不够圆满，但都展现出了对道理的真正理解。
天机子听得连连点头："
不错，不错。
这哪里是在否定传统，分明是让传统焕新生啊！
"
他转向陆尘羽："
贵宗的改革做得好。
玄天府也想派一批弟子来学习，不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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