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澜沉默了会儿:“不会。”
若那人真是黑袍人,那他便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对付。
如若不是,倒一切都好说。
江挽思考了会儿:“这个摇盅里面,曾经注入过我师父的灵气。”
“你只需要探出他的灵气,看看是否与摇盅内的一样便好了。”
谢无澜掏出摇盅,轻轻转动观察着。
仔细感受,的确有一道若有若无的灵力。
也只能这样了。
……
临近入夜,谢无澜在院子中央绕着圈,割剜放血,布下了一道阵法。
随后他看向了江挽,淡淡道:“你先进屋,别出来。”
江挽哦了声,走进了屋子。
见她进去,谢无澜便上前,抬手给她屋子四周布下一道结界。
屋子内只有一盏油灯,江挽给它点燃后便坐到了床榻上。
不知怎的,莫名有些紧张。
她心跳的度渐渐加快,仿佛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要生似的。
“阿宓。”
“嗯?”
江挽慢吞吞地说:“你说那个黑袍人真的会来吗?”
阿宓无奈:“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法器罢了,我怎么知道?”
江挽:“你不是啥都可以干吗?”
“呃,不包括这个……”
阿宓默默说道。
“不过那个黑袍人若真是一千年前逃出的魔族,你与谢无澜联手都打不过他的。”
江挽陷入了沉思。
“那我会死在他手里吗?”
阿宓思考了片刻。
“应该不会,你有长生剑。”
“何况,你伤口可以自愈。”
江挽:“……我体内有封印,暂时自愈不了。”
“只能给别人治愈。”
“哦哦,不好意思忘了。”
它轻咳一声。
阿宓撇撇嘴:“那你也死不了,别担心了,除非……”
“除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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