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你这么早到我这里,可别吓我呀。”
狂澜装作懵懵懂懂地看着东皇。
东皇起身,慢慢靠近狂澜,神色中尽是冷漠无情的寒光。
狂澜又强颜欢笑般地微了微嘴,询问道:“那昨夜破你灭天术阵法的女子可曾知道她是何门何派?师承何处?”
东皇眸中尽是冷漠的无情,看着狂澜时仿佛充满了讨厌:“我无用,捉不到她,被她跑了。
但是那女子袭击我的时候担心身份被我识破,丢神器也没有再寻回去。”
说着,东皇凌空将诛仙剑抽了出来,狠狠地丢在狂澜面前,愤怒地说“诛仙剑是你的修炼法宝,只有你才可以驾驭它,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这……”
东皇拿出诛仙剑的一刻狂澜真是傻眼了,心底下不由自主地生起了一片阴影,感觉到自己正要向地狱慢行了。
“东哥,前几日我是进入天幽谷禁地,但被弱冰偷袭我只好弃剑而逃,我不知道诛仙剑怎么在你的手上。”
狂澜辩驳着。
东皇生气地说:“伶牙俐齿,是我看错你了。
从我调查天幽谷的一刻起你就暗中阻挠,先火烧长生宫让我入狱,又在桂花糕里下了除仙水让我失去仙术,险些死于斩仙台。
然后盗取大周山河图秘密去了天幽谷,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真的不相信是你一直在欺骗我。
我甚至告知自己要相信我的妻子,直到昨夜你又来夺取大周山河图,还出手打伤何子乔,你处心积虑设计了那么多,到底想做什么。”
做了几十万年的夫妻,这是东皇第一次大骂狂澜,而且骂得毫无留颜面。
仙缘草娃娃跳到狂澜面前,一手指着东皇叫骂:“你这坏木头不是好人,休想欺负我母亲。”
东皇大怒,一手把仙缘草打飞到一边,摔得娃娃疼痛不已,双手捂着肚子,用埋怨的眼神一边看着东皇一边退到狂澜身后。
狂澜很了解东皇,东皇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欺骗。
而且条条罪行都把矛头指向狂澜,她真的无话可说。
她不知不觉地手脚一抖,宛如被雷劈了一样,跌在椅子上。
“东哥,这不是我做的。”
狂澜一直摇摇头,不断重复,希望得到东皇的相信。
东皇冷言冷语地说:“若我猜得不错,你偷了大周山河图肯定还在房内。”
狂澜连忙说道:“东哥,我没有抢你的大周山河图,地图不在我房中。”
东皇听到狂澜还在狡辩,心里更气,亲手在狂澜的房间里搜索了起来。
自从狂澜看到东皇亲自翻着自己的闺房时眼泪不停地流了下来,如同滂沱大雨一般,这是表明东皇已经不再相信自己了。
不知不觉地那泪水滑过那张憔悴的脸颊,滴湿了那件白色的素衣裳。
不多久,东皇在狂澜的梳妆台中的胭脂水粉套装盒里找到了大周山河图。
这下,狂澜有理也说不清了。
东皇看到了大周山河图,迟迟不愿伸手去拿起它,甚至心里幻想着那地图不是真的。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不得不给这位娇妻判下了死刑。
狂澜瞅着东皇把大周山河图拿了过来,心里更是慌张,忙之说道:“东哥,这是误会,我没有偷大周山河图,我也没有给你下毒。
你相信我的是不是,你告诉我,你不会朝我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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