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说道。
“兄弟想去哪?”
青衫中年又问道。
“洛阳!”
白衣青年说道。
“呵呵,现在这里去洛阳的商船只有盐帮的了,其他商船早就离开了。”
青衫中年说道。
“盐帮?那正好,树大好乘凉,船大好冲浪。”
白衣青年说道。
“确实,大商号,有保障。
但是今天盐帮的船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票的!”
青衫中年说道。
“那就乘坐不用票的!”
白衣青年说道。
“不用票,难道你想偷偷溜上来,企图浑水摸鱼?别天真了,盐帮的检查远比你想象得要严格,没有票的任何人都登不了船,即使登上去了,被查出来的话,会被丢长江里头喂鱼的!
而且今天盐帮叙州分舵舵主夏侯飞就在船上,能上船的非富即贵,排查会更加缜密。”
青衫中年说道。
“哦,那就买票啊!
盐帮既然开商船,那就肯定是开门做生意的。”
白衣青年说道。
“那是其他商船,而不是盐帮商船。”
青衫中年指了指码头,又说道:“看到了码头那边没有,这么多人却没有售票人。
票早就给人抢光了,现在可是一票难求。
没有尊贵身份的人,是买不到船票的。
而我,跟盐帮分舵的唐堂主是生死兄弟,手上正好有两张,看你顺眼,五十两银子可以卖给你一张!”
“原来是黄牛党!”
白衣青年正是上官孝天,他的心里暗笑道,嘴上却说:“五十两,太贵了,我还是去看看,实在没票的话,就等其他商船了。”
“兄弟,你是怀疑我说的是假话吗?等下回来我手中的票可不一定还有,而且即使有,也不是这个价格了,没有一百两我是不会卖的。
其他远航商船,你就不用想了,这三个月都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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