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本来就不怎么关注跟自己无关的人和事。
池镜知道余闻嘉是余家老爷子的孙子,他们一家平日里跟余爷爷邻里关系融洽,两家人挺熟的。
余闻嘉愣愣的,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进去吧,我走了。”
池镜说。
余闻嘉回过神,眼看着池镜走进了窄巷旁边的那间大杂院,跟爷爷住的老宅比起来,大杂院的院门看起来有些破败,门框两旁贴的春联脱落得只剩一半,颜色也褪成了灰红色。
“你俩上个洗手间还一起啊。”
池镜和余闻嘉走进了包厢,坐在位子上的池明扭头看着他们。
池镜走过来十分顺手地在他脖子上拍了一巴掌,池明“嗷”
了一声,装腔装调的,其实一点也不疼。
池姥姥笑呵呵道:“嘉嘉以前就跟咱小镜亲。”
池镜无声地笑笑,心道您也说了是以前,现在人家可跟我不亲了。
“我过去了,镜哥。”
余闻嘉跟池镜说。
池镜“嗯”
了一声。
两人坐回了各自的座位。
九点不到,宴席散了。
余闻嘉直接坐地铁回了学校宿舍,虽然现在是暑假,但对医学生,尤其是博士生来说,寒暑假形同虚设,实验是要做的,医院也是要去的。
脑子乱糟糟的,余闻嘉一晚上没睡好,凌晨才迷迷糊糊地睡了,第二天早起又去了医院。
上午跟导师查完房,余闻嘉收到了池明发来的消息,他妈跟他姥给池镜接风洗尘,晚上订了家餐厅,邀请他们一家过来吃饭。
余闻嘉这天下午跟了一台大手术,耗时十一个小时,结束时已经晚上九点。
他提前跟池明说过,手术结束时间不确定,可能会晚到,也可能去不了。
下了手术台,他从衣服兜里摸出手机一看,好几个未接电话,他妈的,池明的,还有池镜的。
余闻嘉回拨了池镜的电话。
“镜哥,我刚下手术台。”
余闻嘉跟电话那头的池镜解释。
“晚饭吃没?”
余闻嘉从衣柜里翻出一包饼干,撕开包装袋拿了一块塞进嘴里,嚼了两口就咽进去了。
他说:“正在吃。”
十几个小时没进食,刚才在手术室还没什么感觉,一出来才觉得头有点晕。
“还上着学呢就这么忙。”
“今天的手术时间比较长。”
池镜刚到家,他进厨房倒了杯水,问余闻嘉:“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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