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李桑满脸好奇地看着零，问：“你什么时候学会霸气……不对，是你居然会霸气？”
零望着他，淡然却耐心地解释：“不是霸气，只是气势、威慑，或者说杀气。”
“啊，不是霸气吗？”
“这两种东西本质很接近，按照这个世界的说法，霸气是可以锻炼出来的，我刚才只是模拟了下效果。”
“……”
李桑觉得，这好像是自己这个战五渣所无法理解的世界，只是模拟就直接把人都吓晕了？也太厉害了吧。
他是不是一直以来，都没有真正理解零的实力？
“话说，你实力的上限在哪里？”
他忍不住问出自己的疑问。
零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抬头望向天空。
李桑同样抬头望天，天上有什么吗？
片刻后，零道：“要下雨了。”
确实，就这一会功夫，天色已变得阴沉，乌云汇聚，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喂，不是这个问题吧……李桑无语地看着零，不想说就算了。
他转身欲走。
却听零在他身后道：“没有不想说，只是我也不知道，我的力量在每个世界都不一样。”
李桑惊讶回头：“为什么会这样……”
他回想起刚才他抬头看天的举动，脑洞大开猜测道：“难道是受到宇宙意志的限制？”
“与其说限制，更像是解锁。”
“解锁……那是谁锁住了你？”
零摇头：“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李桑顿时觉得，自己好像问了不该问的话。
“我的记忆从进入美食屋开始，之后就是沉睡……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人类。”
“……真的？”
“真的。”
李桑挠了挠脸颊，尴尬地环视周围，道：“快下雨了，我们收拾一下，关店休息吧。”
“嗯。”
……
下午，豆粒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海面，给这片海域蒙上了一层薄纱。
海面上，一艘小船晃晃悠悠地前进，在这广袤的、风雨中的大海，看着非常危险，让人担心它随时都可能会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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