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水见元茗真君放行,当即谢过,开门冲了进去。
其中一个弟子问道:“师父,里面到底关着什么人?那怀家姑娘也在里面很久了。”
元茗真君侧看了眼西南面的那排客房,正好是柴君岚与怀玥住的地方。
“你们好奇?”
其中一个弟子挠了挠头,“师父,您看我这不是担心怀姑娘吗?”
元茗真君挑眉道:“别人都对她恨之入骨,你们怎么也不学他们排挤她?”
乍听之下,倒像在怂恿弟子不要与怀玥接近,可他的弟子却习惯了师父的反方向教学,根本没被他绕进去。
那弟子笑嘻嘻道:“师父,您老又想拿我们寻开心了。
一路上,大家对怀姑娘的‘丰功伟绩’也听了不少,几位师姐也确实很讨厌她,可武当不也说了,她有恩于武当吗?”
元茗真君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来,“有恩于武当也不会阻止你们几位师姐讨厌她。”
那弟子霎时一慌,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便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他身旁的小伙插嘴道:“师父明鉴,有恩于爹妈也不会阻止女人嫉妒。”
“哈哈哈哈!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为师可没教坏你。”
元茗真君笑得很是爽朗,全然没顾忌自己还是玉京墉高人的形象,负手进了去。
他正要从暗门通往地下室,却见玄水探了个头出来。
玄水急道:“真君,怀姑娘不在,花文风也不在!”
“不在?”
待玄水出来,元茗真君便又好奇地去了一趟地下室。
大书房外,四面出口都有弟子轮流值守,早晚一共四班,里面的人如何能凭空消失?这地下室中心是两张长桌,石壁上也就两个出口,一个通往祠堂边的柴房,一个通往四个密室。
祠堂那又连着庭院和客房,若是有人出来,肯定看得见。
如果不是从祠堂和大书房门口出去的,那只能说明这地下室里还有暗道。
他先去看了那四间密室,每扇门都敞开着,里面空无一人,只不过在第一间的密室中现了几滴干涸的血迹。
他一路摸着墙面,偶尔看见看似细缝的表面,便敲几下试试,可自己也清楚英武堂的先人定不会用太薄的石门掩饰。
何况那位孙堂主还对暗道机关如此熟络,怎么可能会做出容易现暗门来?便如小书房的暗门,厚实夹心板下还扣铁条,就跟一般青石板的回声相差无几。
一个暗门能做到这个地步,暗道自然也不会太简单。
“元茗真君?”
沈壁从暗门下来,连台阶都省了,直接落到石地上。
“真君可见到我小师妹?”
元茗真君道:“啊,没看见,连花文风也不在。”
沈壁按着眉头,心中有些烦躁。
“春节刚过,师父师娘便成了这副模样。
温长言是否能抓回来,我也管不着了,只求师妹无事就好。”
温长言也不见了?这可奇了怪了,他们玉京墉的弟子一共八十三人,每日值守的便有三十六人,竟能一晚上不见了三个大活人?元茗真君越好奇,又觉得不可思议,现下更肯定还有其他暗道,又问他:“就温长言一人不见了?”
沈壁道:“不,他和关双师妹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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