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福眼神中满是兴奋地光。
“对啊,对啊,麻茹我们之前一直没有弄到。
可是他的样式房里却又很多。”
石普补充。
“所以,我们就一时没忍住手痒……”
冯继升脸上满是讪然地笑。
唐福、石普也跟着笑。
裴解低着头,沉默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背后的火如同芒刺一般,将三人扎得坐立不安。
终于,裴解抬头开口说:“这事根由在我,是我没能给你们一个好的环境!
我的失职,当罚!
而且得重罚!”
裴解的话还没说完,丁非忙说:“别别别,你可别这么说,怎么都听起来怪吓人的。”
“那时你们还没听完,听完了你就不觉得吓人了。
接下来我要说:就罚我给大家唱歌吧!”
短暂地沉默之后是雷鸣般地叫好声和欢呼声。
在丁非还没有回神的时候,裴解的声音已经慢慢扬起:
“泂酌彼行潦,挹彼注兹,可以餴饎。
岂弟君子,民之父母。
泂酌彼行潦,挹彼注兹,可以濯罍。
岂弟君子,民之攸归。
泂酌彼行潦,挹彼注兹,可以濯溉。
岂弟君子,民之攸塈。”
一曲唱罢,众人齐声起哄“再来一个”
,裴解笑着说:“来不了了,肚子饿得紧,接下来看你们的了。”
待裴解坐下,丁非还是不死心地问:“你真的不怪我们?”
“怪,怎么不怪!”
裴解干脆地回答。
冯继升、唐福、石普三人一听,顿觉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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