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总是在想,是不是我第一次谈恋爱没?经验,真的是太过差劲,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才让你对我那样的不信任。”
沈今延的嗓音里混着凌晨夜风,道不出的愁凉。
闻言,白荔的眼窝立马变得潮热一片。
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想的,明明当年是她甩了他,给他造成无法磨灭的伤害,但他却在反思自己,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得是自己不够称职不够好,没?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男朋友让她信任。
“不是你的错。”
她的声音变得有点哑,“是我以为你会恨我,再也不想见到我。”
“我当然恨你。”
沈今延甩掉她的手,反客为主,长指紧紧扣着她的手腕,“白荔,你知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最恨你?”
手腕被他握得发?痛。
白荔不躲也不喊疼,只低低垂着头不敢看他,像是一个等待被宣判的犯人。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是你妈拿着两百万的支票来见我的时候。”
那是他们?分手的第二天。
鲁丽敲开他的家门,自报家门,要用两百万摆平沈利的医疗事故。
沈利的家人亲戚天天到医院闹,在医院大门口拉着长长的血横幅,拿着喇叭大肆喧闹,还?找来多家媒体曝光,造成的影响越来越恶劣。
鲁丽找他的原因?,是觉得他应该是个明事理的人,而且他作为沈利的儿子也最有话语权。
她希望沈今延爽快地收钱,然后劝阻沈利的其他亲人停止一切的医闹行为。
“我妈说,你只是收了支票,但是什么都没?说。”
白荔说。
她很疑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让沈今延说出在那天最恨她这种话。
沈今延重新把眼镜架在鼻梁上,冷声嘲讽:“就算她真的说了什么,你会在意吗?”
“……”
白荔哑口。
她久久地沉默着,沈今延看着这样的她,就不停地想到那天的场景——他看着站着门外?的鲁丽,没?有邀请她进屋,更没?有接她手中的支票,只是很平静地问?了一个问?题。
“白荔知道你来找我吗?”
他问?。
鲁丽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她当然知道。
还?有,年轻人,我劝你不要再对阿荔有什么想法,也许她是喜欢你,但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喜欢你。
毕竟是刚成年的年纪,嫩得很,等她上大学?后见到更多的人,就会很快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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