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遥很快就和这群小名接地气的小豆丁们混了个脸熟。
看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司遥也没闲着,趁着上厕所的时间,回了趟家,拿来画本和铅笔,练习写。
目前的课程中,钢琴、绘画、缝纫是她最喜欢的课。
司遥小时候就挺喜欢画画的,跟着小舅舅学的是油画。
只不过她没什么耐心,坐不住。
画得慢,有时候两三个月才画出一幅。
画画对她来说是一件有趣的事,但她那时候有趣的事太多了。
不会像小舅舅一样,只痴迷于画画,一年有大半时间在外头采风,跋山涉水,风餐露宿。
回到家也是常常坐在画房里,一两个月不出门,灵感来的时候,不分昼夜地画,废寝忘食。
后来父亲说画画是不务正业的表现,不让她画了。
只要看到她在书本上涂鸦,他总是会皱眉。
司遥不想让父亲感到失望,也怕被人说成是资本主义作风,于是就再也没有画过画。
重拾画笔,司遥感受到了儿时的快乐。
她本身就有一点画画的基础,再加上系统安排的虚拟绘画老师是大师级别的人物,讲解得透彻清晰,司遥受益匪浅,画起来就更加得心应手。
司遥现在很喜欢用画画来记录生活。
眼睛所见之物,哪怕是一块小小小的石头,只要她觉得有趣,都会用画笔画下来。
司遥在画这几个小豆丁,屋里的老人也会很好奇凑过来看。
“这是在画妞妞吧,画得还挺像的。”
“这个一看就是铁蛋,他赖子头。”
邱婆子眯着眼睛,看了又看,等她画完一张,一点儿也不客气道:“给我也画一张。
让我瞅瞅看,你画得像不像。”
其他老人闻言,也来凑热闹。
“也画画我呗。”
“我也要画。”
这年头,农村几乎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生活就是抓生产,多打粮。
但凡生一点热闹,都要喜欢去瞧。
看别人吵架,也看得津津有味。
看场露天电影就好像过节一样,热闹非凡。
司遥收了画本和笔,温柔笑道:“今天的画完了,该干活了,明天再给你们画。”
晒干的稻谷在进仓之前,要用吹谷风车把空壳瘪谷、禾坱草屑等杂质分离出来。
吹谷风车是古老传统的木制农具,风车顶上有一个大木斗,稻谷倒进去。
开启阀门,手摇动手柄,杂质便会从出风口吹出来掉落在地上。
沉甸甸的稻谷粒,则是从下面一个漏斗口,垂直滚下,落到接在漏斗口的箩筐里。
风车扬谷得讲究技巧,摇得太快会把一些较轻的稻谷吹出去,摇太慢,吹不干净,又要重来一次。
司遥学着摇了几下后,就被安排去收稻谷。
扬谷还是有经验的熟手来干,一是快且省事,二是不用返工。
司遥是新手,没扬干净,回头还得重新扬一次,浪费时间。
两三岁的小豆丁已经知道帮忙,拿扫帚,推耙,干得有模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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