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梅只要一不顺心,就拿他撒气。
不是自己亲生孩子,所以就可以随便打骂。
杜月梅身材矮小,力气不够,她打人通常是扇脸打头、揪耳朵、掐胳膊,大火的时候才会用脚踹,拿竹条藤枝打。
养父脾气和顺,行动又不便,劝阻不了她,反而屡遭她埋怨。
私底下常常教他,津生,你娘打你,就跑到爹这里来。
梁津生那会儿太小,害怕被丢出去。
颠儿颠儿的跑到杜月梅跟前卖乖讨好。
被打被骂后,也不哭不闹,傻得很。
有一回运气不好,肚子被踹了好几脚,踹得很重,肚子疼。
耳朵像钻进去了蜜蜂,嗡嗡嗡地响,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全吐出来了。
大姐现他异常后,哭着去把爹叫过来,送他到镇上卫生院里看大夫。
肚子被踢后一直隐隐作痛,躺在卫生院黄生锈的病床上,挂了几天吊水才转好。
好了之后,搞明白杜月梅不是他的亲娘,他就不犯傻了,三天两头往外跑。
跟着侯宝贵,想去城里找自己的亲生父母,想回家。
养父学了木工,会打家具,家里又有了经济来源,他挨打次数也少了。
他跑得快,养母抓不到,就歇斯底里地骂他小野种,小杂种,狗日的……
他不是没有恨过。
养父多次耐心规劝他,甚至临死前都在说:“津生,千万不要做傻事,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你的前路是光明的,你要做一个正直、诚实、善良的人,走上正途,别去走歪路。”
梁津生心绪平静地望向坐在他右手边的司遥。
好人没好报,祸害遗千年。
司遥也没想到自己一番话,惹得老人家热泪盈眶,她的初衷只是劝祖孙俩品尝汽水。
她赶紧拿起杯子放到邵奶奶手里,温柔道:“邵奶奶不要哭了哦,今天是高兴的日子,来,我们一起碰个杯,以后都会好好的。”
邵大军非常捧场:“来,奶,津哥,嫂子,干杯!”
清脆的碰撞声在空气中回荡——
封建旧社会,碰杯是男人能做的事,女人连上桌都不被允许。
而现在是新社会了,活了大半辈子的邵奶奶,终于和一群年轻的孩子们碰了杯,心里暖乎乎的,布满沟壑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司遥也笑得格外开心。
今天过得真是充实又畅快。
由于邵奶奶过来陪着她,司遥只能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学习系统安排的课程是插花、缝纫、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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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花她进步得很快,因为系统真的太豪奢了,直接让她在一个大花房里练习插花。
各种各样的花卉,随便她怎么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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