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心软了是吗?
周之莓用力咬唇,让痛感盖过快感,强迫自己流出眼泪。
如果眼泪在他面前有用的话,她并不介意多尝试几遍。
果然,赫维托停了下来,他用手捧着她的脸颊,眉眼里染上一丝无奈:“哭什么?不爽吗?明明喷了那么多水。”
周之莓面颊一片潮红,更红的是她的双眼,眼睫被泪水打湿,无辜又委屈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爽!
一点都不爽!
赫维托你太坏了!
你知不知道雪地里很冷!
你知不知道我很疼!
呜呜呜……”
她不介意哭得更大声一点。
“可是怎么办?”
赫维托用额头蹭着周之莓的额头,呼吸间带着她的味道,沉沉道:“我也很疼。”
他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线条饱满的胸口,那是他心脏跳动的地方。
滚烫的皮肤,似乎会灼伤周之莓的掌心。
她清楚地感觉到他心脏跳动的频率,是壮年男子的生意盎然。
事实证明,周之莓的确猜对了。
她的哭泣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会让赫维托心软。
赫维托耐心地吻去周之莓脸上的泪水,亲吻她的眼皮。
她躲了躲,抽泣着说:“脏死了。”
“你嫌我脏?”
赫维托磁沉的嗓子里透出一股暗暗的性感。
周之莓低下头,声线里夹杂着哭泣后的沙哑:“明明是你嫌我脏。”
赫维托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周之莓按进自己的怀中,低缓轻柔地问:“委屈了?”
他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可最后只笑着说:“再让你咬一口?”
骄傲的猛兽低头,这在自然界中也极为罕见。
她甚至为此感觉到怀疑,是否她的手中有可以他致命的把柄?显然不是。
有一个更为诡异的想法在周之莓脑海里浮现——他爱上她了吗?
怎么可能?
他懂什么是爱吗?
周之莓自然不会心软,她朝他扑了上去,用力咬住他的肩膀,留下更深的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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