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退而求其次,委屈一下他。
以后他会好好弥补他的,不出两年,他就能拿到股权,到时候就立马离婚,和他复婚。
什么情妇,说得这么难听。
陈慕霖还是不能接受,他结婚了还和自己不清不楚的不就是犯法吗?
他就是小三,这是不对的。
“不可以的。”
“除非你不要再来找我,你以后就不要再来我这里。”
陈慕霖不能接受地说。
他结婚了,就不能来找他上床,陈慕霖说到底只是一个很传统的普通人,幼年又是生活在没有这么开放的乡下,对社会公俗极为看重,接受不了背德感,会良心不安。
有家不给回,边远奕有些不悦,眉眼冷峻,半推半就把他抱回隔音效果更好的房间里,锁好门,打算好好处理一下这件事。
把人压在床榻上,强硬又不容置疑地亲。
陈慕霖呜呜死死挣扎,手心不断拍打他,却被人亲得更凶。
“不来找你,去找谁?”
边远奕问他。
“找你老婆啊。”
陈慕霖哭喊出声。
陈慕霖情绪激动,身上的信息素溢散出来,边远奕看着他衣服里挣动时不慎露出的腻白皮肉,肯定是又暖又香的。
边远奕一看他就很容易下腹充血,气急反而笑了,贴在陈慕霖的脸侧,对着陈慕霖的耳畔喷出滚烫的气息,“你不就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吗?聘书不是还在你哪里吗?”
手上动作也不停,从下摆伸进去,脱他身上的衣服,
“那个不算的。”
陈慕霖挣动着说,直觉他在胡搅蛮缠。
“怎么不算?要怎么才算?”
边远奕揉了一把下面,不够湿,不过他也没心情做前戏了。
一回来就和他闹,和他哭,还让他以后别回家。
不听话就肏到听话。
拿起一旁的润滑液,倒在手心,掰开陈慕霖的两条白腿,往穴心里抹,手指抠进肉里揉揉松,剩下两三下抹狰狞的肉具上。
涂了东西,油光水亮地埋在茂盛黑硬的耻毛里,看着更加恐怖和骇人。
陈慕霖尾骨生寒,脸色发白,应激往后一缩,边远奕丝毫不介意他这点退缩,还在床上,缩得到哪去。
扑上去压着人,下体挺动插入,没有扩张充分,咬人一样紧。
边远奕捞起他两条细长的腿,腰胯缓缓下压,一寸一寸缓缓进入紧窒的幽洞,绷着腰腹耐心破开层层叠叠的肉壁。
陈慕霖吃痛双手疯狂拍打压在自己身上的alpha的肩膀,但奈何力量差距横亘在哪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婴儿手臂粗的紫红肉具不断插进自己的腿心。
太胀了,好满。
陈慕霖大腿紧绷僵硬,清晰地感受到身体中间塞了一个又烫又涨的大东西,还时不时在身体里弹动一下。
这种感觉即便陈慕霖经历过很多次,也还是觉得有些不适。
哀愁交加,陈慕霖难受到想死,眼泪滚滚往下坠落,“走开—-你走开。”
“边远奕。”
“你混蛋。”
“你现在是强奸。”
“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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