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枕寒冷哼一声,“山猪吃不来细糠,你泡茶什么时候还讲究温度了?”
“嘿嘿,什么事都瞒不过云哥。”
燕鸣谄媚地笑笑,“要不是朱兄,我也不知道原来泡茶还有这么多讲究。
同样的茶,朱兄泡出来的就是比我弄的好喝。”
“这么会儿功夫连朱兄都叫上了?”
云枕寒作势要打燕鸣,“我让你来是看着朱隼,不是来伺候他的!”
燕鸣吓得一缩头:“云哥,咱们风里来雨里去的,都习惯了,朱兄可是第一次出远门,一时不适应,咱们多照顾照顾也是应该的。”
云枕寒气极反笑,一伸手揪住燕鸣的衣领:“来,趁出发还有一会儿功夫,咱们去切磋切磋。”
“诶,云哥,水!
一会儿温度不够了。”
云枕寒从燕鸣手里拎过茶壶,随手招了人让他送去朱隼处,接着拽过燕鸣就往路边走。
一刻钟之后,队伍准备出发,朱隼新泡的茶已经凉了,还不见燕鸣回来。
他坐在马车里燕鸣专门拿过来的软垫上,拂开小窗上的帘子往外看,远远看到燕鸣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这次燕鸣上马车没有用跳的,而是老老实实让车夫搬板凳下来,自己踩着上去。
看燕鸣皱着眉头坐下,朱隼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方才下去的时候还好好的。”
“没事,和云哥切磋了一番。”
燕鸣左边大腿后面被云枕寒踹了一脚,现在还疼,坐下的时候都不敢坐实,只把半个屁股放在座位上。
“真的没事吗?我看你很不舒服的样子,要不要擦点药?”
朱隼狐疑地看着燕鸣。
燕鸣还以为朱隼觉得他不行,连忙澄清道:“不用,就是不小心蹭了一下。
我其实和云哥不相上下,这是让着他呢,毕竟他是统领,给他个面子。”
朱隼点点头,看着燕鸣青了一块的脸,对他说的话一点儿也没信。
燕鸣注意到朱隼面前两个满满的茶杯,一拍脑袋:“都怪我回来晚了,水又凉了吧?我去给你换壶新的。”
“不必,就这么喝吧。”
朱隼阻止了燕鸣的动作,不想因为自己搞特殊而麻烦燕鸣。
其实朱隼倒不是真的这么讲究,他小时候的确是金尊玉贵的小少爷,不过那种日子已经很遥远了。
自从凌霜华的母家出了事,朱隼的父亲作为凌霜华外公的学生一并受到牵连后,朱隼的日子就过得很清贫了。
这辆马车一开始除了硬邦邦的座位和中间的木头小茶几外,再无一物。
而朱隼从睡梦里被云枕寒的侍卫掳过来,就连从不离身的折扇也没拿。
幸亏他昨天看书太晚索性和衣而眠,不然如今恐怕要穿着一身里衣去赈灾了。
现在马车里多出来的东西都是燕鸣拿来的,朱隼一开始只是出于礼貌,和燕鸣交谈了几句,没想到燕鸣居然知道朱隼,道出来他当年连中三元的事,还一直用亮晶晶的眼神看他,搞得朱隼不好意思拒绝燕鸣的好意。
左右坐在马车里也无事,燕鸣还给朱隼拿来了几本书,是前朝纪事本末。
这是最近燕鸣的父亲让他读的,他只好随身携带。
书挺厚,燕鸣到现在拢共没读几页,主要是一开始看就打瞌睡。
换朱隼来讲就不同了,书上那些枯燥乏味的文字,在朱隼嘴里完全不一样,朱隼仿佛经历过那个朝代一般,寥寥几句就描绘出一个精彩的故事。
方才燕鸣下去打水,正在讲的故事中断了。
这下燕鸣回来,缠着朱隼继续讲。
朱隼看燕鸣受伤,想让他休息,又拗不过他,心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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