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
彭予枫指挥着陈礼延停下。
“怎么了?”
陈礼延照做了,“渴了?想喝点什么吗?”
“不是,不是……”
彭予枫又仔细地听了一会儿,他喃喃地说,“是那首歌。”
“哪一首?”
陈礼延问。
“Delicate。”
彭予枫说。
是在理发店的那一首,是在酒吧的那一首,是在梦中的那一首。
第一次听到是心动,第二次听到是失控,第三次听到是已经分开了。
但无论哪一次,彭予枫都总是一个人听见这首歌。
这样和陈礼延一起停下来,还是第一次。
两人安静地在咖啡店的窗下听完了,彭予枫久久地回味着,陈礼延一言不发地背着他继续往前走,终于在完全走出巷子时对他说:“我们的关系不会再是这样了。”
夜晚渐渐变得沉静,游客们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陈礼延还是背着彭予枫向前走,彭予枫手里的玫瑰花不知为何快要落下一片花瓣,被风一吹,先是停留在陈礼延的头发上,随后又很快地离开。
彭予枫看着小小的花瓣飘向未知的夜色,但和梦中不一样的是,他这一次没有再走开,而是努力地把陈礼延找了回来。
片刻后,陈礼延一路把彭予枫背到湖边的长椅上,两人坐了下来。
陈礼延张开手臂,把彭予枫整个抱在怀里,彭予枫的脸靠在陈礼延的颈窝里,呼出的热气让陈礼延半边身体都变得酥麻了。
陈礼延清了清嗓子,干咳一声说:“是不是我们太大胆了。”
彭予枫把脸埋得更深,说:“你知不知道这一排有多少情侣?路过的人恨不得什么也不看。”
“好。”
陈礼延低头亲了他额头一下。
“要么我可以假装是你弟弟。”
“怎么就是我弟弟了?”
“你以前让别人给我们拍照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吗?”
彭予枫掏出手机,他的屏保始终还是那张他们在雪天里的合照。
陈礼延思索一会儿,笑着说:“我想起来了。”
冬天他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在这里玩打水漂的时候也碰上过彭予枫。
此时再回想,陈礼延却觉得那一刻已经过去了很久。
许多事情都和这里有关,陈礼延在这些年里不断地来到湖边,不断地看每一次日落,直到这一刻,他在夜色下凝视着泛着涟漪的湖水,把彭予枫抱在怀里,他才知道自己这辈子恐怕都不会离开了。
就这样一直过下去吧。
他得赶快重新把自己的事业做起来……
他要忘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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