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晚春的那天像是一个分水岭。
彭予枫咬咬牙,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喜欢你了。”
陈礼延一下子安静下来。
彭予枫看着前方的路,不敢回头看陈礼延是什么表情,他像是也在对自己发誓:“大概也只有婉瑜、阿谭知道这件事,阿谭对我保证他不会说,其他人应该没了……”
“阿谭。”
陈礼延喃喃地说,“阿谭也知道?”
“嗯。”
彭予枫说,“我俩今天聊过,不知道你明天还会记得多少。
但是陈礼延,你不用害怕,我不会骚扰你,也什么都不会说。
我们不要再联系,你就当做我不存在吧。”
陈礼延张了张嘴巴,舌头打结,吭哧半天,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彭彭,你说什么啊?”
对啊。
彭予枫也在想。
他在说什么?他有必要说得这么狠吗?就算要远离陈礼延,他一个人默默地远离就好,为什么还要这么说呢?
是在报复吗?是还在讨厌他吗?是不是想问问他,你干什么还要关心我找什么样的男朋友?还有,Kris真的穿厚底鞋了吗?彭予枫觉得有点缺氧,他不知道大晚上为什么要和陈礼延牵着手走路,也不知道这一切为什么还不结束。
陈礼延绝望地说:“我没法把你当做不存在。”
“我很恶心的!”
彭予枫的骨头里忽然迸发出一种力量,他甩开陈礼延的手,向前跑了两步。
周围的路灯渐渐暗去,山影重重,树影重重,没有月亮,也没有星光。
“我很恶心的……”
彭予枫的声音颤抖起来,“我喜欢你,你不害怕吗?”
陈礼延的身影几乎要融化在黑暗里,他向前走来,彭予枫又向后退去。
彭予枫又说:“我坚持很久了,只是以后没法再跟你做朋友了,对不起。”
他逐渐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彭予枫慌乱地向前跑去。
陈礼延在他身后大叫他的名字:“彭予枫!
你等一下!”
“你等我一下!”
陈礼延一直在喊,“我还什么都没说啊!
我废话太多了……重点……重点还没有讲到!”
彭予枫发疯似地向前跑,他希望这是个梦,明天一早醒来后,他还没有搬家,他们还没有在那个周末爬上山。
如果可以,这一次他不会再和陈礼延出去了,他要选择另外的结局,他想从一开始就不认识他,这样就能避开痛苦。
混乱的脚步声彻底乱了节拍,陈礼延气喘吁吁地追到彭予枫,他从背后扑向彭予枫,彭予枫只觉得一阵不可承受的重量,随后两人都很悲惨地失去了重心。
要摔下去了。
彭予枫想。
都怪陈礼延。
他真的摔倒了,但不是很严重,因为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跑到了一片黑漆漆的草地上。
彭予枫上一回摔倒还是在小学,那时候他在体育课上跑步,胳膊上摔出三条血印子。
回到家后,彭予枫一边哭一边去找他妈妈,妈妈抱着他,安慰他,亲吻他的额头,再帮他涂红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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