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鬼方笑说:“前两年就是东奔西跑,东风快要变成东盟主啦!”
把武林大会,谭怀远遇刺身亡的事情说给师父听。
居士林里也有些江湖人士,闲暇时谈天,说的都是江湖消息。
这些倒都是柳銎听说过的。
张鬼方又说:“后来安禄山起兵,我们先去平原,又去投奔郭子仪,在河北打了半年仗。”
柳銎道:“难怪,听你的刀风,居然有点儿肃杀的意思。”
张鬼方腼然笑笑,柳銎道:“这次回来少林,还给我老头带了叶子牌,是来陪我玩的吧?”
张鬼方道:“我实在不会打,叫东风玩。”
柳銎说:“叶子牌,就是欺负不会打的才有意思。”
把张鬼方拉到蒲团上,拆了盒子。
三人好像在肖家村吃饭一样围坐下来,东风一人拿两手牌,分饰两角,陪柳銎玩了半个下午。
柳銎这辈子第一次赢这样多,赢到最后,玩都不想玩了,说道:“回少林除了玩牌,还有什么正事么?听你们所言,陈否照样想当盟主,何有终的武功也愈来愈厉害了。
你们有甚么打算?”
东风道:“是有一件事情相求前辈。”
柳銎道:“求不求的,但凡我做得到,你且尽管说来。”
东风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
是我有个朋友打听到,何有终或许与另一位前辈有些渊源。”
柳銎问:“是谁,我认得么?”
东风道:“应该是认得的。
海月同我说,按时间算来,陈否生下何有终不久,曾去嵩山拜访过一个人。”
柳銎道:“当年嵩山派最有名望的高手,当是刘少崖。
我和他还一起喝过酒。”
东风道:“正是。
刘前辈与谭怀远争夺盟主,功亏一篑落败了。
过了没多久,刘前辈销声匿迹,再也没在江湖上现身。
海月的说法是,他大概到少林出家了。”
柳銎讶异道:“是么!”
东风道:“柳前辈有没有见过他?”
柳銎沉吟不语,回忆了半晌,才说道:“你们也都懂得,我眼睛几乎看不见,难说见到就能认出来。
不过我这两年半也算逛遍少林寺,与不少和尚说过话,的确没听见过他的声音。”
东风为难道:“时隔几十年,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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