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无动于衷,于是说:“你经脉刚长好,不能有这么剧烈的波动。”
“……好,好好好……”
萧潋意猛地撒了手,像是被烈火烫了似的,面上神情仍是怔愣,像还回不过神来。
徐忘云牵他到了床边,引他躺下,说了第三遍,“睡。”
“好,好。”
萧潋意只会说这两个字,还真就乖顺躺下了。
徐忘云在他床边等了一会,又在从前他没醒那会徐忘云守夜的椅子坐下,正要闭上眼,却看萧潋意惊醒似的,猛地从床上爬起,恐惧道:“阿云!
你在哪?”
徐忘云答他:“我在这。”
萧潋意于是又安心睡下去,只是不过片刻,便又惊醒爬起,再问他一遍。
徐忘云也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答,终于在数不清多少次后,他干脆起身坐在了萧潋意床边,抓住他的手,说:“我在这。”
萧潋意如获至宝地抱着他这手不放,再度又睡了下去。
只是这一次,他再没有惊醒过了。
天色蒙蒙亮,晨时薄光透过窗子映进来,徐忘云守了一夜,在他床边上趴着浅眠,被这点光亮唤醒,睁开了眼睛。
山上多鸟,窗外鸟啼声不断,他侧头往外看了眼,却瞧见窗台上不知何时停了一只生着明黄圆瞳的鸟,细长爪子绑了个竹管,不声不响地正瞧着他。
那是只鸮鸟。
徐忘云愣了下,起身将那鸮鸟腿上的主管拆下来,打开一看,里面塞了张小小的纸条,果然是桃蹊的回信。
他两眼扫下来,亦写了张字条塞进竹管,轻摸了把鸮鸟圆滚滚的脑袋,低声道:“去吧。”
鸮鸟扑了下翅膀,抖抖浑身羽毛,展翅飞走了。
徐忘云将纸条塞进了衣襟下。
他回了身,见萧潋意不知什么时候起来了。
他一反常态地没有叫喊,两只手臂支着自己抬了上身,身上盖着的毛毯松松垮垮地坠下去,双目茫然而没有焦点,一动不动地侧着脑袋,似乎是在专注地捕捉什么动静。
维持了这个动作好一会,徐忘云听见他小声地说:“阿云,我看不到你。”
尾音低垂,是带了些委屈的意思。
徐忘云倚着窗子,静静瞧了他会儿,垂在身侧的手一动,轻轻敲了敲窗板。
萧潋意脑袋立马敏锐地一动,精准转向了徐忘云的方向,笃定了是他在那,又对他笑起来。
徐忘云于是走过去,扶他坐起,拿衣带替他将双目遮起来,免得日光晒到又惹他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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