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又讲了半个时辰,殷玉衡才觉得休息够了。
“陆厌呢”
“陆厌是妖族,不能进国师府,在国师府外面等着。”
小白回答,“已经站了两个半时辰了。”
殷玉衡笑了笑“我亲老师和师弟呢我晕了两个小时都没来一眼啊。”
小白琢磨了一下殷玉衡语气,摸不准他生气没有,小心翼翼道“祝安宁因为小时候做过血奴,灵脉一直脆弱。
刚刚他又头晕,李光寒担心他,带着他去温华池调养了。”
“所以把我一个伤员留在这里”
殷玉衡立刻忧伤起来,“我好可怜啊。”
“”
来是没生气,还有心情演。
“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这时候去,这是故意让我难受呢,”
殷玉衡语气温柔,“不愧是我师弟,心思还挺多。”
“还是您更强一些。”
小白真诚道。
“过奖,”
殷玉衡微笑,“我睡一会儿,老师师弟回来了提醒我。”
一觉睡到月上中天,小白叫醒了殷玉衡。
殷玉衡有点起床气,不情不愿地皱起眉。
祝安宁站在窗前,静静地望向床上昏睡人。
对方染血衣服已经换过了,肩头伤口也已经包扎好,但是祝安宁还是忘不掉白天时师兄半身是血模样。
到那惨烈血迹一瞬间,祝安宁心口狠狠揪了一下。
他说不清自己心情,但绝不是报仇快慰。
透过窗子,可以到对方苍白面容和紧皱眉头,似乎连梦里也不得安稳。
祝安宁下意识捏紧了窗框,心里微微提起。
他是故意装病,叫李光寒带自己去温华池。
只留殷玉衡一个人虚弱地躺在床上,满身是伤却无人问津,让他尝尝自己曾经痛苦无力,本应是一件快慰事,可在温华池时,祝安宁却一直心不在焉。
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忍不住来殷玉衡。
“咳咳。”
屋里忽然出来咳凑声,祝安宁心里一紧,只见殷玉衡茫然地睁开眼睛。
他怔怔地了一会儿空无一人屋子,想要撑着身子勉强坐起来,不成想扯到了肩膀伤口,猛地栽到床边。
“师兄”
祝安宁实在忍不住,抬脚进了屋。
殷玉衡趴在床边咳撕心裂肺,唇角渗出一丝血迹。
殷玉衡不着痕迹地擦掉血丝,抬头朝祝安宁笑了笑“师弟还没睡吗”
祝安宁还是敏锐地注意到了殷玉衡刚刚咳出血,微微皱眉。
他知道师兄体弱,似乎一直有咳血毛病,可却不知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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