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地方被放出来,眼睛控制不住的觑着,但还是努力地抬起头,在晦暗的天色下他的面色格外惨白,头上绑着漩涡鸟纹的护额——
“木叶的忍者!”
台下有认出那印记的人脱口而出。
宫司微不可察的颔首。
“这的确是被俘虏、不肯认罪的木叶忍者。
不过作为神的使者,我等皆以慈悲为怀,若你在神前承认罪孽,我们便赦免你的罪过,使你不再受罚,如何?”
宫司将目光投向那被绑缚着的忍者,微笑着,放柔声音循循善诱,“世人皆知,忍者不过是由他人驱动的兵器,兵器虽沾满血腥,但罪恶应该由背后主使背负——喏,只要你肯站出来承认木叶高层的罪恶,那你的罪孽就一笔勾销,得到神明的饶恕。”
人群里响起神明仁慈的赞美之声。
有人感叹这忍者好运,落到了心善的神明侍者手中,只要答应这个条件,他就能够无罪释放,要是落到那群贵族手里,指不定什么酷刑等待着他呢。
大家都以为,如此优厚的俘虏待遇,没有人会拒绝。
但出乎意料的,那年轻的木叶忍者仰着苍白的面孔,小声,然而坚定的开口:“不。”
宫司和蔼的微笑冻在脸上,原本的宽恕之词堵在嘴边,片刻后才终于发出声音:“为什么?”
“瞳大人说过,忍者——我们不是兵器,”
已经许久水米不曾沾牙的忍者虚弱得微微喘气,然而还是继续地说下去,“我们是具有自己思想,和你并无区别的人类。
我是通过自己的意志愿意跟随瞳大人出战,是我自己愿意。
如果神明认为这是罪孽,那我就是无可争辩的罪人。
不存在我将罪孽推与他人,我便无罪的说法。”
宫司仿佛受了什么难以忍受的侮辱似的面孔扭曲:“忍者是和我们并无区别的人类?你在开什么玩笑?!
你们忍者有什么资格在神明面前说这样的大话?你可知道我的姓氏是什么?!”
忍者平静的回答:“毫无疑问,你有着古老悠久的贵族姓氏。
不然,你坐不到神社宫司的位置。”
“那你怎么可以将我这样光荣的神明后裔与——”
宫司厌恶地皱起脸,“与你这等下贱肮脏的兵器相提并论!”
“瞳大人说,所有人无论高低贵贱,都是平等的——在死亡面前,尤其平等。
所以我们要创造的,便是一个所有人都平等的新世界,在这个新世界里不再有贵族们劳而不获的现象,我们将消除饥饿与不公,老有所依,幼有所养……”
不知什么时候,之前还在嘁嘁喳喳讲小话的人群安静下来,即使这次并没有许多神官苦心孤诣地营造出的庄严氛围。
大家只是听着那虚弱的年轻忍者的声音,安静的听着。
“妖言惑众!”
宫司断然喝道,同时背过脸去,不再看那被捆着的忍者苍白的脸,声音冷得透骨,“他受到了妖魔的蛊惑,尽说胡话。
既如此,还是按流程进行探汤仪式,让神明来裁决这一切吧。”
宫司走下台,一位神官接替他的位置,高着声音宣布探汤仪式开始。
最初的探汤大会是用滚水来验证的,但这次有贵族提出更进一步:用滚油。
想想吧,沸腾着的、嗤嗤冒泡的油锅,那温度,那效果,岂有不惊人的?
如果有人能将手探入这油锅之中而不受伤,难道不是神的意志显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她身怀异能,被当成试验品活活电死,一朝睁眼,竟变成沧澜国叶家不受宠的表小姐,被虐待被退婚被陷害,却始终有那位权倾天下的皇叔护她,为了能够继续嚣张跋扈作福作威,赶紧抱住皇叔的大腿渣爹后妈白莲花,婊...
穿越到仙侠世界,成为一方魔门老祖。徒弟弑师,圣僧为邻,这些王渊根本不在乎。因为,世界就要崩溃,穿越的大门已经再度打开。且看王渊如何在仙侠世界带领穿越的风潮而修真者们又是如何拳打星舰,脚踩巫师,横行...
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追溯到太古,延伸至未来,贯穿历史长河,谱写史诗。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往返两界。现实与超凡,刀与剑,血与火。当末日降临,古神从长眠里苏醒。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我很慌,但不完全慌。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就是我。...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沈云巧五官平平其貌不扬,曹氏最大的心愿就是卖了她给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奈何十几年过去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冤大头,直到有天,满腹学识的小秀才敲响了门云巧没有照过镜子,但从小人们就嘲笑她长得丑,是做丫...
神医魏若穿越书中女配,被人丢在乡下十年不闻不问,直到十三岁才被接回来。众人看她整日就只知道种花种草种粮食,便觉农妇无疑了。身为真假千金中的女配真千金,魏若既不想跟男主谈恋爱,也不想跟女主争宠,她一门心思地搞钱,搞钱,搞钱!当假千金还在担心魏若这个真千金的归来会影响到她的地位的时候,魏若已经默默攒下一个小金库了。当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