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烦地转过身,面颊被一阵柔软轻抚,他撞到了和他一起枕在枕头上的海绵宝宝抱枕……
*
比赛结束。
祁予霄率先回到了家里。
用完晚饭之后,他挨在客厅的沙发,手机举在眼前,但眼神却飘忽不定,眸底的情绪深沉晦暗。
他视线晃过不远处的餐桌,脑子里不自觉地回想起那天。
一夜大雨之后,第二天早上罕见地在冬日里升起来太阳,轻绵如雪的日光透过窗户落入屋子里。
陶然在他的卧室里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之后,又和他一块坐在餐桌吃早餐的画面。
陶然吃饭的时候很专注,像只森林小动物一样对待好不容易找到的食物,看着他开心进食的模样,祁予霄的心被填得很满。
如果可以,想让这副美好的画面重播一辈子。
但结果却是在那天之后陶然开始躲着他。
祁予霄本就黑沉的脸色变得冷了几分。
这几天的分开,无法同床共枕,无法拥抱牵手,没有那股清甜的香味安抚,祁予霄整个人变得愈发阴沉烦躁。
像一个上瘾者般,在香味的供给被中断之后,他身体内的躁动因子再次不满地激烈抗议。
祁予霄深沉地呼出一口气,强行压住一股汹涌的躁意。
陶然在某些方面,确实单纯懵懂得和小动物一般,害羞、心慌、无措,全都表现在了脸上。
就是因为过于单纯迟钝,所以要真切意识到某些方面的情感需要一定的时间。
而在同一起跑线上,已经到达终点的祁予霄并不介意给陶然一些时间。
他愿意等待。
做一个耐心的狩猎者,蹲守着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猎物,一步一步主动走入他的掌心。
只是等待的时间煎熬了些许。
甚至不知道何时才能验收成果。
张姨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还沾着水,她往围裙上抹了抹,问道,“小祁,你今晚要回学校吗?”
祁予霄:“回。”
“哎我就知道。”
张姨脸上挂笑,熟练地说,“我已经把宵夜给装到保温桶里了,这次做的是银耳雪梨糖水,肯定很符合你那位小同学的口味。”
祁予霄怔了瞬,忽然想起忘记嘱咐张姨今晚不要准备食物了。
毕竟陶然现在估计还很害羞地要躲着他,不知道现在还愿不愿意吃他的东西。
看着祁予霄一直不回话,张姨忐忑道,“啊,是我自作主张了吗。”
张姨想了一下,发现自己没记错,“那位小同学是今晚好像没课吧,以前你都嘱咐我在这个时候煮个宵夜,好让你带回宿舍给他吃的。”
祁予霄淡淡开口:“没,我等会儿就带回去。”
“哦,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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