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予霄说是先去把车开过来,比他提早出门了一个小时。
宿舍楼下不允许长时间停车,所以祁予霄在学校里的某个停车位里等他。
他生怕陶然找不到位置,还很贴心的拍了附近的标志建筑给他看。
陶然照着祁予霄给的照片很快找到了相应地点,远远一看,便能瞅见祁予霄站在他经常开的那辆黑车车门前。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长款大衣,那件陶然觉得穿在自己身上能拖地的外套,祁予霄穿上竟然还能露出一大截小腿。
青年侧脸线条走势凌厉利落,身上的气质沉稳冷冽,几乎融入寒冬之中,让人不由联让人联想到孤立于高山的雪松树。
陶然心尖微微一动,快步走了过去。
“祁予霄。”
祁予霄闻声转过头,目光落到陶然的身上。
陶然今天穿了一件亮度很高的白色羽绒服,明明是很容易显黑的颜色但他穿着反而衬得小脸肌肤更加雪白细腻。
陶然笑眼弯弯地站在祁予霄身前,脸颊挤出了那颗浅浅的梨涡。
两人对视好一会儿,祁予霄的目光沉如实质,陶然感觉被他看得脸有些痒痒的。
祁予霄从他的脸蛋上移到了旁边被冷空气冻红的耳朵,不自觉地蹙起眉心。
他的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握拳捏住陶然晶莹透红的耳廓,指腹轻轻地揉了揉,他问,“耳朵这么冷,怎么不戴个帽子?”
“我本来已经带了的,可是中途差点被一阵寒风吹掉了,我就把它摘下来了。”
陶然薄薄白嫩的面颊也被冷风冻的泛红,他生怕祁予霄不相信,还从口袋里掏出了那顶被他摘下来的针织帽。
祁予霄伸过手,“我来帮你戴。”
“哦,好。”
陶然很听话,立即把帽子放到祁予霄掌心上。
陶然今天戴的是一顶雪白的粗毛线针织帽,祁予霄用手背将帽子捏住,双手伸过去把陶然的后脑勺套住。
他将帽子拉下盖住了陶然的耳朵,然后四处扯了扯给他调整细节。
祁予霄面容冷淡英俊,神情专注,陶然乖乖地任由他帮自己整理,眨着眼睛看着他。
这时余光忽然注意到路边路过了几个并肩而走的女生,和他们擦肩而过时都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起初还是十分矜持的,但是离开之后她们便开始频频回头,神情和动作中都隐隐克制着激动。
陶然解读不了其中的意思,但被她们过于直白的眼神整得有些不好意思,面颊一热,他动了动嘴唇,道,“要不,要不还是我自己来整理吧。”
祁予霄并没有让手的意思,道,“怕你戴不好。”
“怎么会呢?”
陶然小声地反驳,“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会弄好的。”
他的声音细如蚊声,“而且,我刚刚看到好像有人在看我们。”
祁予霄动作稍顿,面无表情地朝还在不远处停下偷看他们的人看去。
那几个女生感受到祁予霄的眼神之后,触电般转头快步离开。
很快,祁予霄松开了他的帽子,拍了拍他冰凉软嫩的脸蛋,“上车吧。”
“哦,好。”
“……”
两人驾车来到日料店。
门店的装修无处都透着日式的简约风格,推开木制的推拉门,有一个穿着和服的服务员前来引领他们。
他们越过屏风来到一个小包间,屋顶上悬挂着竹编和风纸灯笼,笼罩下一片暖黄色的灯光,屋内开着暖气,温度适宜,让人心生暖融融的触感。
绿植被精心的摆放在四处角落,店内静谧悠然,空气里弥漫着竹子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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