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祁予霄,你、你……”
陶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埋在自己颈窝处的头颅推开,罕见地羞怒起来,“你快松嘴。”
但是他的声音又软又轻,没有一丝威慑力。
祁予霄一声不吭,但松开了牙关,陶然正要松口气时,接着他又移到了另一处再次咬他。
青年身体覆着的肌肉像铁块一样坚硬,骨子里天生自带着一股强势侵略的气息在此刻全然暴露,他的动作更是让人难以反抗。
陶然:“……”
陶然心脏害怕地激烈跳动:“我要迟到了,祁予霄……”
不知什么唤醒了他,祁予霄眼神一愣,终于有了一丝清醒,他僵持着这个动作许久,眸底划过克制失败的懊悔。
他松开了牙关,目光落到了自己刚刚的杰作上——
陶然那一片雪白的脖颈已经印了他好几个清晰的牙印,上面明显覆着他口水的水渍。
还有一处甚是可怜,上面有好几个凹陷的粉红牙印,反复重叠交错,能看得出这个凶手刚刚是有多么过分。
发觉对方终于松了力道,陶然回过神来,慌忙地推开了祁予霄。
两人终于拉开了距离,陶然心慌害怕地不成样子,他连忙捂住刚刚被咬的脖子。
向来软脾气的他此时忍不住地嗔怒道,“明明说好的是抱一下,你怎么突然咬我?”
祁予霄表情持续了十几秒的空白,听到陶然的控诉,立即开口道歉,“对不起,我一时没控制住。”
陶然心跳错乱,心里还是有些生气,可是对方已经很诚恳地道歉了,他也不好再继续指责,很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好声好气地和他说,“那你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
祁予霄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陶然心慌失措,一时把上班这一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
于是他急忙地把外套拉链拉到了最顶端,把他挂满红色牙印的脖子给完全遮住,然后抓起书包,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跑出了宿舍。
祁予霄出神的看着陶然离开的背影,等到人已经消失许久,四周回归一片死寂后,他神情才露出了一丝懊悔。
他自己也不知道刚刚他的理智是被什么给控制住了,忍不住做了些过分的行为把陶然给吓到了。
但祁予霄清楚的是,他会做出这些带着原始野兽色彩的占有标记行为,是遵循他内心和身体本能的结果。
说是懊悔,但后悔的并不是对陶然做出了这些动作,而是觉得选择的时机不对,应该再耐心些多加哄诱,或者装一下可怜。
然后心软的陶然会再次容许他这些过分行为。
祁予霄眸底幽暗,又恢复了往常深不可测的模样,他转身去了阳台。
视线从阳台处跃落楼下地面,很快就看到了一个匆忙的身影。
男生穿着一件灰色的卫衣外套,跑步的时候帽子一抖一抖的,脑袋上的碎发也是。
祁予霄眸底溢出一丝笑意,眼神像一张密不透风、掌控一切的的铁网,紧紧地追踪着目标身影,直到消失在远处。
他才缓缓收回目光。
视线在不经意间落到了阳台的某一个角落。
一个绿色的塑料盆。
里面泡着几件衣服。
看颜色像是陶然今早刚换下的睡衣。
盆中水面平静,祁予霄眼尖地捕捉到了在层叠的睡衣中,一个纯白色的棉布角。
静静漂浮在水中,像是微弱又无用的求救。
>br>它剩下的部位俨然被睡衣埋在了最里面,被狠狠压制着,好不可怜。
祁予霄眼里滑过一抹促狭,弯腰将那个盆子端进了浴室的洗衣池中。
*
陶然从宿舍跑出去,又从出到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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