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陶然接过水,扬起下巴喝了几口。
微凉的矿泉水滋润了发干的喉道,身体感觉舒服许多,陶然眨了眨眼,问出方才的困惑。
“祁予霄,我怎么感觉,那个人好像有点怕你?你们之前认识吗?”
“见过几次,他是我朋友的同学。”
祁予霄神色淡凉,“在外面也撞到他几次。”
对于赵凯云这个人,是提起他都怕脏了嘴的晦气程度,他停顿了下,神情严肃地提醒陶然,“你以后看见他最好躲远一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我每次都有躲的。”
陶然眉眼搭拉下来,声音低落,“可是他总不依不饶地过来和我说些奇怪的话。”
祁予霄微顿,问,“他和你说什么?”
“就、就说什么我和他是同类。”
陶然挠破脑袋也想不通,这同类到底同的哪一类。
他眼里带着求知欲,微歪着脑袋看祁予霄,“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祁予霄猝然停下脚步,眉头紧锁,“他还说了什么?”
“嗯……他还说,说他之前不是,但看见我之后就是了。”
陶然跟着他停下,茫然道,“我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祁予霄眼睫低垂,落下一片郁然的阴影,沉声说,“他说的话你一个字都别多想,你就当他脑子有病吧。”
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祁予霄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况且陶然也很认同他的看法——那个赵凯云的脑子真的多多少少有点毛病。
于是不做多想,他点头答应,“好的。”
忽的想起什么,陶然有些头疼,“可是我还要跑步呢。”
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陶然也没理由强求他人来陪自己跑步。
“以后去跑步和我说一声,我陪你去。”
祁予霄侧目看向陶然。
明亮的路灯下,能看到陶然瓷白的脸蛋上有层泛着细光的小绒毛,眼睛濯黑澄澈,脸部线条偏柔钝无害,周身浮动的气息安静纯良。
听卓强说,陶然以前因为生病很少去上学,与外界交流太少,养成了如今迟钝内向的性格。
他心思单纯懵懂,再加上生了一副漂亮皮囊,往往最容易吸引变.态的注意……
祁予霄眸色沉了下来,低声嘱咐,“以后要是遇到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萧瑟的秋风吹拂而过,卷落了几片枯黄的树叶,月亮高悬穹顶,撒下一地清辉。
“真、真的吗?”
陶然的心跳被祁予霄的话拔快了些,有些不可置信,他睫毛颤了颤,“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祁予霄说:“不麻烦。”
“嗯。”
陶然唇角弯起,颊边陷出一个梨涡,由心感激,“祁予霄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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