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铁生说:“我这有烟,也有打火机,来,我给你点上。”
林金纳像吸毒的贩子,吧嗒吧嗒吸烟的嘴角一直在抽搐。
“义东情况咋样?”
林铁生急忙问他。
林金纳说:“看不见东西……”
义东妈走出里屋跌坐在门前满是鸡屎的土地上凄惨叫着:“铁生哥啊,我命苦啊!
你说……我命苦不苦啊?”
林铁生上前安抚说:“别伤心了,义东他妈。”
金纳苦笑了一下对义东妈说:“赶紧起来,多不好看。”
。
林铁生来到林义东的卧榻,只见林义东的双眼被绷带紧紧扎住。
他轻声说:“义东,我是你铁生叔哩。”
义东的手在寻找林铁生的面孔。
林铁生伸手抓住义东骨瘦如柴的手,冰凉剔透。
林铁生眼里盈满老泪说:“义东,你现在感觉咋样了?”
义东虚弱答:“现在没有那么痛了。”
不时嘴角微微上扬。
“义东,你是好孩子,你一定可以的,要有信心。”
义东点点头说:“嗯!”
虽然微弱,但足以显示义东的决心和信心。
林铁生折回身子至林金纳面前说:“有什么困难就说,大家都会帮你的,千万别憋屈。”
林金纳说:“我知道,我知道。”
林金添对他俩说:“进屋坐,我冲茶给你们喝。”
林金添拉住林铁生往里走,手里比划着“二”
的模样。
林铁生猜测到:“用了两万?”
林金添摇摇头叹气:“两万的话就好了,是二十万。”
“做个手术花二……十万?”
“我也不信,凭啥做个手术比买房还贵?”
“再贵也要做手术。”
“做是做了,二十万换了个狗眼,医生说将来模模糊糊能看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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