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蛊无关,只是极其纯粹地被萧骋气得气血郁结。
外出打仗这段时间,燕羽衣也逐渐琢磨出蛊发作的频率,大多是在他极其费尽心神之后,只稍加注意,多多休息便可无碍,身边有军医调理,药丸也在半年前便完全没怎么动过。
朝臣入前朝参奏,需经过数道查验,方可由内监带领,步行面见天子。
燕羽衣将剩余的燕氏暗卫全部拨调至宫门,日后他们便将替代獠面军,行执掌宫禁之权。
暗卫“暗”
字当头,今日他们在所有人面前现了眼,便无法再像从前那般做事调遣。
燕羽衣思忖片刻,道:“府里什么情况,还能住人吗。”
严钦:“前院完全烧毁,内宅自湖心亭之后的房屋完好无损。”
“湖心亭之后?火没烧到那?”
燕羽衣眼眸微微闪动,泛起些许光彩,正欲说什么,扭头发现严钦表情奇怪。
燕羽衣见他有话,道:“说。”
严钦再三犹豫:“我们来东宫是为了与景飏王和好,主子你跳窗逃跑。”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占上风的样子。
远处,金殿已露出檐角。
燕羽衣倒是想起另外一件要紧,比和好更要命,关键还不太好实现的事情。
他步伐稍缓,认真道:“如果萧骋发现,我们寄给他的信是假的怎么办。”
“属下受族中最严苛的考验,自信哪怕是辩证字迹的大家在场,也无法从信中发现任何破绽。”
严钦对自己的办差水平十分笃定。
同时,他又提出:“主子,既然我们能以信件欺骗景飏王,以景飏王的脾性,会一封封地亲笔回信吗?真正的有情人也很难坚持在固定的时间准时寄出。”
这次轮到燕羽衣愣怔。
对于下属的灵光一现,他竟然觉得颇有道理。
萧骋是那么循规蹈矩的人吗?
他舔了舔干涸的下唇,表情略有些复杂,琥珀色的眼瞳转了好几圈,忽然有点想喝水。
来往宫人脚步匆匆,在彻底进入前朝,与洲楚诸臣会面前,燕羽衣对严钦说。
“我想办法从萧骋那骗些亲笔。”
在眼皮子底下写出来的东西不会作假。
“查查吧。”
还是查一查吧……
毕竟萧骋是个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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