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萧骋的书信,皆由严钦保管随身携带,其实也不多,薄薄一页纸便足以写够问候,二十封捏在手里也只有半指宽。
燕羽衣站在东宫门前,踢了下失修已久,破破烂烂的门槛,说:“就在外边等吧,我自己进去。”
能进宫伺候的奴才,多半是被官宦送进来,背景颇深的少年人。
宫变一场,死得死,伤得伤,其余还在的,也都被派出去传唤各官府邸。
至于东宫这种着重被搜查的地方,早就被西凉人抄家似地,翻过不知多少遍。
严钦帮燕羽衣推开厚重宫门,还是有些担忧,道:“东宫里都是大宸人,主子孤身进去,属下担心……”
“担心什么。”
燕羽衣莞尔,紧了紧怀中书信,说:“宫里有南荣军才好,若他们不在,才要担心西凉是否会杀回马枪。”
“放心,萧骋和五公主都在这,没人敢轻举妄动。”
燕羽衣知道严钦担忧的或许也不止这个,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安心:“他在我身上种着蛊呢,若想要你家大人死,早就发作了,还会等到现在?”
严钦闻言更是无话可说,见燕羽衣打定主意,抱拳后退几步道:“属下就在这守着,主子若有事一定要喊我。”
紫薇盛开,细碎的花瓣被穿堂风卷起,窝在角落打着转,倏然飞扬入空,惊起檐角暂歇的候鸟。
身着淡青衣裙的女孩在南荣军的守护下,抱膝坐在小桥流水的假山旁,仰望天空痴痴发呆,直至有人挡住照耀在她面颊的暖意。
萧稚眼前一亮,欣喜道:“燕将军!”
燕羽衣也跟着蹲下,好让萧稚能低头看到自己,道:“臣见公主安好便放心了。”
“小雪也很好,只是明珰城太危险,便没跟着大部队一起来。”
萧稚知道燕羽衣想听燕胜雪的消息,不及他问,便提前告诉他。
燕羽衣神色略有凝滞,思忖道:“公主,太子殿下就在前朝。”
澹台成迢已至极限,将力气留至最后传位最佳,但燕羽衣觉得,萧稚该去同他道别。
“其实我并不想嫁到西洲,但父皇说,没有任何人比我更合适。”
萧稚捧起落在裙摆的紫薇,放在唇边鼓起腮帮轻轻一吹。
花瓣翻卷,向前随风滚了好几米。
她的眼睛追随着它,再度开口:“我很恨父皇,但我知道做出这个决定,他只会比我更心痛。
可父皇要做世上最无情的人,才能永保大宸江山。”
“如果太子殿下也是父皇那种人,或许这一切便不会发生。”
“直至将军带我逃出皇宫后,我才幡然醒悟,原来澹台成迢这种人才是最值得被憎恨的那个。”
燕羽衣打断萧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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