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进嘴的时候蒋绵还是设防般往后躲了一下,但脖颈被手掌强硬地捏着动不了,舌头只能软嫩地包裹着嘴里横冲直撞的肉茎,吮吸、继而被贯穿。
流出的一丝咸腥气味点点弥散在嘴里,他想吐,最近肠胃不好总是痉挛,喉咙口被龟头顶开后蒋绵捂着嘴凑到洗漱台,“咳,太深了…有点难受。”
身后贴上来的温热胸口把他圈在小小的分寸之间,蒋书侨摊开他的掌心检查刀片有没有留下痕迹,另一只手扯掉他松垮的毛绒居家裤堆在脚踝。
湿滑的阴茎缓缓卡在大腿缝里,肉贴肉。
镜子里看不到蒋书侨在做什么,只是亲密无间站在他身后。
很小的时候蒋书侨给他吹头发,那时镜子里还是稚嫩的脸,轰隆作响蒋书侨说永远也不会爱他。
那现在爱吗,蒋绵观察他的神情寻找答案。
“在想什么?”
腿间那根东西总是不小心擦过肉缝,隔着内裤都被顶疼了,蒋绵撑在洗漱台,不好意思再看镜子里。
“过生日…哥哥你来巴黎陪我可以吗?就像在温哥华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想见到别人。”
蒋绵要过生日了,他的生日在冬天,人生走到今天大多数的蜡烛都是在医院里吹的,高热不退对他来说再正常不过。
爸爸让他放假回家,如今他又怕看到家里的人,他和蒋书侨是不可以长时间暴露在人前的,总会败露。
他是忍不住哥哥则是装不了。
这件事让他心里总是戚戚不得安宁。
“怕什么?过个生日而已,爷爷也想你。”
老人家的寿辰和蒋绵相差无几,蒋立风说要给蒋绵过生日恐怕是个装模作样的幌子,家里人一块儿给蒋良过寿可能才是正经事。
“爷爷说你长高了,槐山门背后那线看着矮了很多,话里话外就是想你,喝一口茶叹一声气。”
蒋书侨前段时间陪爷爷喝茶的时候还听他念着,说蒋绵怎么就跟棵小树苗似的转眼就长大了?是舍不得的模样,蒋书侨却忍着一堆话没问出口,心想有什么舍不得,横竖这辈子都是蒋家的人。
“啊!
说了不准摸!”
内裤里的手长驱直入,蒋绵攥着他的手臂,不是说好了要让自己开心吗?“还没结束,哥哥。”
鼓捣手机支架的时候蒋绵回头一看,很满意这个角度。
蒋书侨象征性地被缚在凳子上,听他抱怨说手机里的录屏都太模糊,“那些都看不清,这样清楚多了。”
蒋书侨挑眉,“你还录屏了?”
蒋绵有些不理解在他脸上蹭了蹭,“当然啊,想你的时候会看,你没录绵绵吗?”
录了,但又删了,蒋书侨觉得不保险,那样的蒋绵留在脑海里就好。
冰凉的润滑液蒋绵用手搓了搓,掌心发热后才握上去表情认真,像在做一件虔诚无比的事情。
“我学了点新的东西,哥哥,这是第一次实践,你要乖一点不要乱动。”
蒋书侨敷衍地听,横竖今晚是给他玩的,蒋绵好奇地盯着他,看他脸上逐渐泛起的情欲源头指向自己,“舒服吗?蒋书侨?”
他不说话,蒋绵只能逐渐收紧半个手掌,龟头受到挤压后经受不住逼仄的摩擦,“操!”
他闷哼一声,难以适应这种被牵制的快感,“自己坐上来?”
需求没有被理会,每到射精边缘那双手就停下,温柔地摸摸大腿和腰侧,蒋书侨仰头呼出一口气,喉结翻动他后悔了,整个茎身过度充血,全身的血液好像聚集在那里翻腾滚沸。
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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