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六点,蒋绵揉揉眼睛看到了不会在这个时间出现的玛丽亚。
“我要迟到了吗?”
他没有坐起身,还是像个小孩一样赖在床上,柔软的枕头像是妈妈的手,他总是反复留恋。
玛丽亚放了一块松饼在他的床边,淋着巧克力酱。
“饿吗?先吃一些。”
离去学校的时间还很早,家里正常的早餐时间是一个小时后,只因为他昨晚没怎么吃玛丽亚怕他已经饿了而已。
蒋绵眯着眼睛说不饿,“谢谢玛丽亚,闻到巧克力味了,感觉会是很高兴的一天。”
玛丽亚没有回答他,忙碌的清晨还会有许多其他的事情要做。
家中的楼梯渐渐传来声响,他已经能分辨出每个人的脚步声,爸爸的脚步沉重,沈阿姨常走得很慢,喜欢在楼梯上询问玛丽亚鲜花来了吗。
而哥哥,哥哥的脚步声像是他的心跳。
他在蒋家的日子像风中的日记,一天一天,一年一年。
他已经习惯了很多事情,不再叫玛丽亚阿姨,不再会烫伤自己,甚至不再记起从前的生活,模糊的过去罩着一层触不到的影子。
他猜测那是因为小时候没有什么好记得的,没有开心的事情也没有难过的事情。
不像现在,蒋书侨构成了他生活全部的记忆。
昨晚蒋书侨用尺打了他的手心。
本来是要打屁股的,蒋书侨用一种开玩笑的方式定下的责罚。
可他反应出奇得大,死也不肯脱裤子颇有点顽抗到底的样子,弄得蒋书侨上了邪火。
不知道蒋绵哪来的反骨,挣脱之后一下子蹿上了窗台要往下跳,亏得蒋书侨眼疾手快把他抱了进来。
——“咚”
蒋绵被横抱着进来,蒋书侨手一撒,怀里的人直接摔在地板上晕得眼冒金星。
“哥哥……”
他害怕蒋书侨再也不理他。
“刚才对着我不是挺横的?”
蒋绵对他说不要,他有什么资格说不要?他们两个人之间没有[要不要]这个选项,只有蒋书侨给不给。
最后蒋绵颤颤巍巍站起来去抽屉里拿了一把尺跪在他面前,“打手心好不好?也很疼的,我不哭。”
不肯吃药的时候,妈妈这样打过他,掌心会从血红变成深紫,第二天什么也干不了,洗衣服的时候简直就像是酷刑,反正他如今不用帮忙做家务,手再疼也没关系。
最后蒋书侨坐在床上,打一下蒋绵便报一下数。
“一,二……”
咬着牙他报数,端正地跪坐鼻尖沁出了汗。
他不喊疼就这么熬着,像是在和自己较劲,于是蒋书侨用了些力气可到最后仍然没听到一句求饶。
安静的房间里蒋书侨停下继而伸出手,蒋绵瞬间闭上眼睛。
他脸上汗湿的头发被蒋书侨夹在耳后,没意思,尺丢在地上蒋书侨转身出去了。
早餐时蒋绵用左手吃吐司,右手垂在身侧。
玛丽亚不经意间看见了红肿的手心,在他上学去之前用医药箱里的药膏给他涂了一遍,装在了书包里。
期间他们没有讲一句话,蒋绵忽然亲昵地凑在玛利亚脸庞边上蹭了蹭,像是请她放心。
玛丽亚让他坐好,看他弯起来的眼睛。
最后两个人笑了出来,玛丽亚拿他没有办法,训斥他快点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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