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忘看着光的另一边:“是你先开始的。”
“我没有在恨你,”
姜逢枝将手收回,“我只是要求你今日不要太明显,你就不能乖一点,配合一些。”
“时日不多,没时间——”
阿忘笑了下,“没时间敷衍你。”
姜逢枝也跟着笑起来:“你在逼我。
为什么不装下去?”
姜逢枝笑得弯了腰,蹲了下来,他抚上她裙摆,金线红光,只有手是灰影。
他在玷污她,占有她。
他可以杀了她,而不是受她侮辱。
姜逢枝攥住嫁衣,抑制颤音:“你装一下……”
他手发软,都要攥不住她嫁衣了:“装成爱我的模样好不好?”
“爱你?”
阿忘低下眼帘,欣赏姜逢枝狼狈的模样,“你求我啊?”
“如果你答应的话。”
“不行哦。”
阿忘轻声说,“你的乞求对我来说没意义的。”
阿忘轻笑起来,姜逢枝听到她轻快的笑声,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这样开怀,好像他演了场滑稽的戏惹得她乐不可支。
他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她笑,总比她用目光凌迟他好。
大喜事啊,阿忘当然应该笑,她都做他新娘子了,怎能不轻笑大笑笑得开怀?
nbsp;姜逢枝慢慢站起来,等阿忘的笑声尽了,搂过她肩搂到怀里:“该拜天地了。”
阿忘也不挣扎,他要抱让他抱,她累了走不动,他自愿当牛马,她何乐而不为?
“逢枝,”
天边的夕阳落尽,余光还红着,阿忘道,“我的夫君是要给我陪葬的。
你当真要娶我?”
“你难道还能杀人?”
姜逢枝按住她胳膊,“你会杀了我?”
“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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